那斷了的佩劍有什麼好回收的,這個世界應該沒有回收破爛的店吧。
金歸宇和夭艽距離太遠,神識沒法連通,隻内心吐槽一下。
夭艽不知道自己在金歸宇心中的形象又矮了幾分,他抓着腰牌,一塊塊靠近陣法,一爪子幾百個,總算試到了一塊人沒死的牌子。
夭艽順利通過護宗大陣。
金歸宇還沒來得及細看,眼前又是一晃,跟着隐身的夭艽左遊右擺,來到了一處靈氣極為濃郁的洞府。
洞府外面重兵把守,夭艽隐身了直接大搖大擺的從兩個守衛中間穿了過去。
金歸宇看着一臉嚴肅死盯着前方的守衛,心想你倆慘了,扣工資,丢工作,祈禱後面能保住小命吧。
夭艽聽了一會兒,知曉中間那打坐的就是嫡母老祖,旁邊的就是小妾掌門。
啧,一大宗門搞得像是老爺的後宅,上不得台面。
地母老祖正重傷狼妖,突感不對,雙眼一睜身體一躍,打坐的靈石坐台被掀翻在地,很快被看不見的東西吸收至消失。
而他旁邊的掌門及其他人就沒躲過,硬生生被夭艽襲擊了一尾。
衆人立馬爬起十分戒備,施法的施法,布陣的布陣,雙方很快激烈交戰起來。
狼妖察覺那個嫡母老祖不再攻擊他,許是被什麼事拖住了,立馬帶着手下攻擊龍王殿。
越神宗這邊,洞府空間對于夭艽來說有些小了,發揮空間不大,出去了又擔心這些雜種跑了,隻好變小一些打鬥。
金歸宇在旁邊看得焦急,那掌門也是成神境,夭艽一下要對付兩個成神境,可見這壓力多大。
金歸宇找準機會,将一根比發絲還細、沒有凝實的金針射向掌門的眼睛。
他的金氣對于沒有認知的人來說,就像是不存在的物質。
等到眼睛受了傷,掌門才發覺自己被偷襲了,他身上資源足,很快将傷口愈合。
這隻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傷,掌門沒提醒衆人,其他人也沒發現。
就這樣,金歸宇幾乎都得逞了,不是紮别人的眼睛,就是穿耳膜,有時候見人吐血還見縫插針地紮人嗓子。
金歸宇感覺自己化身成了加強版的容嬷嬷。
别說,這百紮百中的手感真爽。
金歸宇心氣高了,想紮别人的腦袋和心髒,然而失敗了。
這些家夥,腦袋和心髒這等重要的地方,都是重點防護的,一層又一層的,凝實的金針都怕紮不進去,更别說這種虛虛的金針了。
金歸宇放棄紮這些重點防護的位置,他想到人修的内丹,這要是紮進去,會不會給他們重創?
夭艽操縱主神像打得正歡,主神像由龍骨制成,很能抗打,接下了兩個成神境的幾個大招,青龍還□□着。
夭艽披着别人的骨頭打得肆無忌憚。
越神宗幾人漸漸吃力。
越神宗掌門瞎了一隻眼睛,聾了一隻耳朵,隻是他們這種修士都是靠神識視物,失了一半的聽覺和視覺,對修士影響不大。
再加上打鬥的激烈,他甚至沒發現愈合的眼睛和耳朵有什麼異樣。
其他執事同樣如此。
金歸宇用金氣将眼睛調到原先的狀态,周身的金氣和靈氣恢複了原本鮮明的色彩。
夭艽突然被那個老祖一雷鞭抽飛至洞府牆壁。
牆壁砸出一個洞,外面很快圍上了一群修士。裡面還有人叫大長老和五長老的,怕也是硬角色。
金歸宇擔憂地看向夭艽。
隻見隐身的青龍身形慢慢顯現出來。
對面的老祖和掌門瞳孔放大,竟然是敖逸,這家夥竟然沒死。
來複仇來了。
地母老祖手握雷鞭,冷哼道:“敖逸,你還苟活着,上一次是你運氣好,僥幸逃脫,這次,就留下來做我的神器!”
話音還沒落,就向躺在地上的青龍襲了過來。
電光火石間,金歸宇見那老祖腹部内丹處極速吸收着靈氣。
他靈機一動,将金氣編織在靈氣上,兩種修煉介質融合,對于沒有金氣認知的修士,毫無察覺地吸收了進去。
夭艽也在瘋狂吸收靈氣,隻是他有了金氣的認知,會下意識的過濾掉靈氣中的金氣。
洞府裡打架,外面開了靈眼的弟子們見宗門靈氣飛速湧來,都有些心痛,這大佬打一架,比他們一輩子修煉的靈氣都用得多。
守着靈脈的弟子們,見幾條靈脈都變細了,連忙通知上級。
掌管靈脈的執事們心驚肉跳。
掌門和兩位長老聽着也心痛,龍果然是修士修煉的阻礙,吸收靈氣的速度讓修士恨地牙癢癢。
襲擊的地母老祖全力一擊。
夭艽看着金氣被人編織進靈氣中,心裡一驚,他就怕金歸宇也跟着來了。
識海裡聯絡不上金歸宇,周圍也沒有金歸宇的氣息,想來是對方遠程操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