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闵和江思月都愣了一下。
還沒有開始多久,這怎麼回事?
“啧,是不是忘了一個人。”
“你是說。”
“林知然雖然不會讓我們赢的,但是。”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起來。
“算了後面随便玩,放心,但是他也不會讓我們輸的。”
江思月好像也想到了那一件事情。
“是嗎,你覺得他在想什麼,他應該是想殺了我們的吧,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不趁人之危,還等着我們恢複了去把他殺了然後後悔嗎,就算他不來找我們,我也會去找他的。”
她歎了口氣,眼底笑意。
“是嗎,他是什麼有點小瞧我們了,畢竟,隻要我想,還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白冉闵也跟着笑了。
“對啊,更何況,還是我們倆。”
這天下,能與她為敵的人,已經不多了。
沒關系,一個一個來,她有的是時間玩遊戲。
.........
江思月看着她笑了,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她的目光越來越亮。
突然,白冉闵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冉闵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大笑。
江思月看着她挑了挑眉,說:“你笑什麼?”
“我在想,我要是把林知然殺了,你說我們兩個誰死誰亡?”
“你覺得他又會讓你這麼做?”
“不試試怎麼知道?”江思月站起身來,說:“我們走吧,這件事不急,先去把紅磚頭拿到手,然後再殺掉林知然。”
.........
“林知然,你怎麼還在這兒?”
“哦,你們來了啊,我在等你們啊。”林知然擡眼看去,眼睛裡全是狡黠,“你們來的倒挺快。”
“廢話少說,把東西交出來吧。”江思月說道。
林知然看了看手腕,又看了看白冉闵,說:“别着急啊,這東西是我們最新研制出來的産品,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種新型藥劑應該隻有一瓶吧?”
“沒錯,我們已經找到了解藥,我們的計劃成功了。”江思月說。
林知然看了看江思月,笑道:“你是在騙我嗎?”
江思月笑而不答,說道:“林知然,你是一個聰明的人,你應該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吧。”
林知然笑眯眯的搖了搖頭,說:“是嗎,可我不懂你們的意思。”
江思月深吸一口氣,一定要她把話說的那麼直接嗎:“你們的藥劑,不可能成功的。”
“是不可能成功,不過你們可以嘗試嘗試嘛。”
“好啊,那我們就來賭一把。”
“賭什麼?”那個人輕笑一所,假裝聽不懂的問。
“就賭這種新型的藥劑,你覺得怎麼樣。”江思月說。
“好啊。”
兩人達成協議後,開始商讨應該怎麼操作。
............
要深深地明白和知曉,這場遊戲走到最後能夠獲勝的人僅僅隻有一個罷了。
說到“信任”這個詞,在這樣一種情境當中,沒有任何人會對其産生渴望或者向往之心。
因為在這裡,每個人都隻為自己而戰,彼此之間充滿了猜忌與防備。
像這種類型的遊戲裡,那個象征着最高榮譽的冠軍寶座永遠隻屬于獨一無二的那個人。
而這個人,毫無疑問,一定得是我。
隻有我才有資格登上巅峰。
身處這樣一個殘酷無情的世界裡,感情就如同一場可怕的疾病,是那種讓人忍不住捧腹大笑卻又無藥可醫的絕症啊,所以說,絕對不可以帶着哪怕一絲一毫多餘的情感去與人交往相處。
就算是她——那個或許曾經救過她的人。
也定然不會做出這種愚蠢至極的事情來。
誰也不會的,沒有絕對的朋友,也不會有絕對的合作夥伴。
她歎了一口氣又輕笑了一聲。
“我怎麼會放過您呢,我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