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血液落在紅石頭上,石頭頓時發生變化,顔色變成了紅色,并且散發出淡淡的火光。
她們這麼做的目的,不隻是因為利益,還是想告訴一個人。
女人可從來不比男人軟弱。
這是一種心理戰。
隻不過她們都沒有想到,這樣的一招竟然失敗了。
白冉闵皺起眉,說:“看來我們要另外想辦法才行了,如果這樣煉制下去,我們肯定會輸的。”
“我知道,但是,現在除了這個方法之外,我們别無他選。”
“那好吧。”
白冉闵無奈的點了點頭。
她看見,在江思月的血滴落的地方,開始冒起濃煙,然後慢慢變大,最後整個屋子都充滿了煙霧。
江思月的臉上帶着淡漠的笑意,說:“看來林知然真的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連我們的血液,也能融化掉。”
她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之中。
白冉闵看着煙霧,皺起眉頭。
她看向江思月。
煙霧愈發濃烈起來,就像一層厚重的灰色紗幔,緩緩地将兩人的身形徹底遮蔽其中。
"看起來這玩意兒的威力着實驚人啊,就連如此濃密的煙霧都難以抵擋它的侵襲之勢。"白冉闵驚歎道。
"那可不是嘛。"另一人的聲音回應道。
"那現在可如何是好呀?"白冉闵看着她有點焦急地問道。
"沒辦法喽,眼下也唯有硬拼一途啦。"話音未落,隻見江思月纖手微微一動,手中的匕首便如閃電般直直插入身旁的牆壁之中。
白冉闵見狀,亦不敢有絲毫遲疑,迅速跟上江思月的動作,同樣用匕首狠狠刺入面前的牆壁裡。
此時,那彌漫四周的煙霧仿佛受到某種神秘力量的催動一般,變得越發洶湧澎湃起來,不斷翻滾、湧動,大有遮天蔽日之勢,幾乎就要完全阻隔住二人的視線。
然而,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時刻,那原本鋪天蓋地的煙霧卻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猛地一揮,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
白冉闵眨了眨眼,待視線重新清晰後,她驚愕地發現,在這間屋子的正中央竟然筆直地站立着一個人。
林知然。
這個人怎麼和狗皮膏藥一樣。
“你們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嘛。”
“你怎麼會在這裡?”
“因為我早就等你們多時了,來的可真的慢啊你們兩個。”
"......"
白冉闵和江思月互相對視了一眼。
江思月的嘴角勾起一絲淺笑,說:“林知然,你真的是太天真了。”
“我很喜歡你們的聰明。”
林知然笑了笑,說:“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們留到現在嗎?”
“為什麼?”
“因為,你們還沒有讓我失望,我想知道,你們究竟會不會成長到我所需要的那個高度。”
“是嗎,林知然,你真的是太小瞧我們了。”
全息遊戲,在真正進入遊戲的那一刻,神也隻有一命,但是神不會那麼容易的死,在一般情況下沒有可以殺死神的東西。
“那可不一定哦,畢竟,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待着你們一步一步的強大。”
江思月和白冉闵相視一眼,默契的一左一右朝林知然攻擊了過去。
兩人心中都跟明鏡似的,深知這般不痛不癢的攻擊根本無法對敵人産生絲毫影響。
因此,眼下最為關鍵的就是要尋覓到一個絕佳的時機。
畢竟,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
她們心裡再明白不過了,眼前這位名為林知然的對手可不是什麼善茬兒。
此人心思缜密、行事謹慎至極,想要從她手中輕松逃脫簡直比登天還難。
毫無疑問,這場激烈的戰鬥肯定會非常有意思,他們三個人的能力也無法定答案。
“哈哈,看來,你們是打算放棄抵抗了?”
林知然哈哈大笑着,似乎是在嘲諷着她們。
她們兩個的實力相差懸殊,所以,就算是打敗林知然,那又如何呢?
毋庸置疑,林知然絕對稱得上是一個極其強大且令人畏懼的敵手,甚至可以說是完全超脫于常規認知範疇、難以用常理去揣度和衡量的存在。
他簡直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怪物,其怪異程度超乎想象。
那是一種源自人性深處極度扭曲所催生出來的怪誕與恐怖,仿佛他的出現令整個世界都被一層可怖的陰霾所籠罩。
沒錯,不僅僅隻有他一人如此,那些與之相關聯的人也同樣散發着這種詭異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宛如一群來自黑暗深淵的怪物。
尤其是眼前的林知然,更是其中最為駭人的一個。面對這樣一個極端可怕的怪物,那兩個人心中不禁湧起陣陣寒意。
終于,江思月打破沉默開口道:“林知然,此刻我們僅僅隻想要向你詢問一件事情。”
緊接着,那人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假如有朝一日我不幸命喪黃泉,那麼這款遊戲是否還具備繼續開展下去的意義呢?”
然而這句話背後實則隐含着另一層深意——林知然啊,你莫非真心期望看到我們身死魂滅不成?亦或是在你心底,認為我們巴不得你早早殒命于此?
這一場生死較量之中,究竟誰才是真正渴望存活下來的一方?
林知然愣了一下搖頭,說:“當然會有繼續的必要了,隻是沒有你們,我還真有點寂寞,畢竟隻要你們可以與我為敵。”
白冉闵說:“那麼你覺得,這個遊戲的建設者…到底是誰?”
這才剛剛開始,怎麼可能會希望對方死,畢竟在後面還需要她們的團結互助。
雖生為神,但未逃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