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她們說了丢失的東西,她們應該怎麼找呢,一點線索都沒有,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這裡有那麼多人呢,她們應該怎麼去查。
這是她們兩個正在思考的問題,确實有點難度啊。
就在白冉闵和江思月發愁時,鄰主似乎看出了她們的顧慮,繼續補充道:“每次失竊後,現場都會留下一片奇怪的羽毛,這片羽毛導常的漂亮,所以我讓人收集起來放在了偏廳,或許對你們有用。”
兩人一聽見他說的話眼睛一亮,謝過鄰主後便前往偏廳。
那羽毛顔色奇異,泛着幽光,江思月小心拿起觀察,發現羽毛上有一些細微的符文。
白冉闵猜測這符文或許是某種線索,可能和神秘盜賊的身份或藏身之處有關。
她們決定先從研究符文入手,在會客廳裡翻找相關書籍。
經過一番查找,終于在一本古老的典籍中找到類似符文的記載,上面提到這種符文和一個隐秘的宗教有關。
白冉闵和江思月對視一眼,覺得離這件事情的真相又近了一步,準備順着教派這條線索繼續深入調查,看看能否揪出神秘盜賊。
不過,在上面的符文,又代表哪一個宗教呢?
不過,這個到是有點像“死亡之符。”
在古日耳曼符文中,有一種被稱為“死亡之符”的符号,形狀類似于一個倒置的“Y”或樹枝狀。
它象征死亡、終結或生命的終點。
這種符文在曆史上被用于紀念逝者,但在納粹時期被濫用,賦予了極端主義的含義。
如果是紀念逝者的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呢。
而且,被印在羽毛上,在每一次盜了這位鄰主的東西後,都留下了這個符号又是為什麼呢。
象征死亡……
她想問一個不太禮貌的問題。
但是又害怕人家要搞死自己怎麼辦,算了。
白冉闵咳了一聲後,轉過身去對着鄰主說着。
“恕我冒昧,可否讓再下問一個問題。”
“小姐請問。”
“大人的家裡,最近是否出現過不幸之事呢。”
面前的男人好像沉默了一會,但是還是認真的回答了她。
“有,請問小姐為何問起這個事情。”
“我很抱歉,為此感到歉意,但是我發現這件事情好像是與您的家庭有關聯的,我可以大膽的問一下,不幸之人是誰嗎。”
“是我的母親。”那個人說前停頓了一下,然後語氣非常傷心的說着。
這樣啊,原來如此,看來那個人是非常了解鄰主的家庭啊,她不知道鄰主有沒有和外界公開自己母親不幸的信息,有沒有為她的母親辦葬禮。
不過看這個人類的情況來說,應該是沒有的,那麼,那個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除非…………
她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看了一眼旁邊的江思月,随後又向鄰主說道。
“我們回去繼續整理一下發現,幾日後來向鄰主彙報結果。”
那個男人也點了點頭,向旁邊的擁人招了招手,然後說。
“送我們的客人出去吧。”
“是,大人。”
她們也沒有拒絕這位鄰主的好心。
在離開之後,她在想要不要回去,畢竟她,并不認識自己的“家人”回去的話,不說尴尬是不可能的。
可是如果自己不回去的話,她的“家人”可能會因為她的失蹤而着急,出現一些意外,這就不好辦了啊。
不過,她也不應該為這些不重要的小事情而考慮,她隻需要完成主線任務就好了,去尋找信仰“邪教”的原因和是否真的存在就好了。
不過說起來也真的奇怪,這兩個問題之間有點矛盾了吧,如果不存在的話又應該怎麼去尋找信仰的原因呢,竟然信仰,又為什麼會不存在呢。
她們兩個今天晚上還是住客棧吧。
因為她們兩個在這個副本裡面的身份是有權的貴族,所以給她們準備的都是私人的房間。
這到是剛好滿足了她們兩個人的想法,但是也需要方便她們好一起讨論。
所以白冉闵絕對會讓她們兩個人住一起。
不過,就算是私人房間安排兩個人一起住那應該是什麼關系呢。
“江導,可以當我的妻子嗎?”
“…………”這個人嘴裡呢還真是沒有什麼好話啊。
“滾。”
“好吧,那就是同伴的關系吧。”
兩個人以同伴的關系進入了同一個房間,今天晚上可能會是她們接到任務後的睡的最好的一個晚上。
兩個人聊了不到半個小時,就一起入睡了。
這個晚上,她們睡的比以前都好。
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