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為了這個而留下的,”她的聲音忽然變得輕柔,眼神中沒有一絲退縮,“我是為了你。”
白冉闵的瞳孔微微一縮,手指差點抓不緊刀了。
白冉闵的目光在江思月的臉上逡巡,像是要從那張蒼白的臉上找出什麼破綻。然而,江思月的眼神清澈而堅定,沒有絲毫動搖。
她的手指輕輕擡了起來,指尖觸碰到了白冉闵的手腕,那溫熱的觸感讓白冉闵的心頭微微一顫。
通道内的空氣愈發凝重,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帶着沉重的鉛塊。
江思月的鼻尖嗅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腐朽氣息,像是從地底深處滲出的死亡味道。
她的腳步不由自主地放緩,腳尖輕輕點地,生怕驚擾了這片死寂中的什麼存在。
白冉闵走在前面,背脊挺直,手中短刀的寒光在昏暗的火把下時不時閃爍一下。
她的目光始終鎖定前方,眉宇間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凝重。
腳下的石闆被她踩得微微作響,每一步都像是踩着某種危險的邊緣。
“繼續向前走的話,紙妖的影響範圍就越來越大了。”白冉闵的聲音低沉而冷靜,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非警告。
江思月的手指微微收緊,指尖的白冉闵手腕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
她咬了咬下唇,喉嚨有些發緊,但她的聲音依舊平穩:“我知道。”
白冉闵的腳下忽然一頓,眼神倏地淩厲起來。
她猛地擡手,示意江思月停下。
江思月的腳步戛然而止,微擡頭看着她。
“怎麼了?”江思月的聲音壓得極低,幾乎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白冉闵沒有立刻回答,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耳朵微微側向一側,似乎在仔細聆聽着什麼。
過了幾秒,她才緩緩開口,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有東西過來了。
江思月的呼吸瞬間凝滞,耳邊的風聲驟然消失,仿佛整個世界都被凍結了一般。
她擡起頭向前面看過去,微擡起手來。
白冉闵的身姿微微下沉,如同一張拉滿的弓,蓄勢待發。
她的手指緊緊扣住短刀的刀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刀刃在微弱的光線下折射出一抹冷冽的寒光。
她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死死盯着前方的黑暗,瞳孔微微收縮,仿佛能穿透那層厚重的陰影,看清隐藏在其中的危險。
“噓,别動。”白冉闵的聲音低沉而冷靜,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她的肩膀微微繃緊,後背的線條在火光下顯得格外清晰,仿佛一頭即将撲向獵物的猛獸。
她的腳步僵硬在原地,身體像是被釘在了地面上,動彈不得。
她的目光順着白冉闵的視線望去,通道深處的黑暗如同一張巨口,正緩緩張開,等待着吞噬一切。
突然,一陣低沉的摩擦聲從前方傳來,像是某種沉重的物體在地面上拖動,伴随着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聲,像是蛇信子在空氣中舔舐。
副本boss,又能有多厲害,精神影響還隻能影響一個人,這不就非常簡單了嗎。
江思月的腳步在通道中緩緩移動,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虛浮無力。
她的心跳如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響。
她的手心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指尖微微發麻,仿佛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的目光始終鎖定在白冉闵的背影上,那道纖細的身影在昏暗的火光下顯得格外挺拔,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
“我早就說了,你不該回來。”白冉闵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冰冷,但卻少了之前的鋒利,多了幾分無奈。
她的手指在短刀的刀柄上輕輕摩挲,動作緩慢而克制,像是在壓抑着什麼情緒。
江思月的腳步頓了頓,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了,半晌才艱難地擠出一句話:“我有來的理由。”她的聲音很低,像是怕驚擾了什麼,可每個字卻清晰地傳入白冉闵的耳中。
白冉闵的背影微微一僵,随即輕笑了一聲,笑聲中帶着一絲嘲諷,卻又莫名地摻雜着些許苦澀。
“什麼理由?”她的聲音冷得像冰,仿佛帶着刺骨的寒意。“為了任務還是為了勝利的冠冕。”
她的目光依舊停留在白冉闵的背影上,眼底藏着一抹難以言喻的痛楚。
“我知道這個副本的目标人物是我,”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像是風中搖曳的燭火。
“所以我不能坐以待斃。
通道内的空氣仿佛凝結成了實質,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江思月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吞噬冰冷的刀刃,刺痛着她的肺腑。
她的指尖微微顫抖,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白冉闵的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她的手指在短刀的刀柄上輕輕摩挲,動作緩慢而克制,像是在壓抑着内心的波動。
“你不明白。”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這不是逞強的時候。”
我擔心,我害怕。
江思月的眼眸微微顫動,眼底的那抹痛楚逐漸化為一簇倔強的火焰。
“我不需要你懂,”她的聲音輕得幾乎像是耳語,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我隻知道,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面對。”
白冉闵的身體微微一僵,肩膀的線條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分明。
她的目光依舊盯着前方的黑暗,瞳孔微微收縮,仿佛在捕捉那隐藏的危險。
她的手指在刀柄上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像是在内心做着最後的掙紮。
江思月的腳步在通道中緩緩移動,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虛浮無力。
她的心跳如同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響。她的手心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指尖微微發麻,仿佛連握拳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的目光始終鎖定在白冉闵的背影上,那道纖細的身影在昏暗的火光下顯得格外挺拔,仿佛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
白冉闵的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眼中的冷意似乎被什麼融化了一瞬。
她的手指依舊緊握着短刀,指關節因用力而凸起,刀鋒在火光下折射出一道冷冽的弧光。
“算了,跟緊我。”白冉闵的聲音低沉而簡潔,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她的步伐穩健,每一步都踏在石闆上的裂紋之間,腳步聲在這寂靜的通道中顯得格外清晰。
江思月的腳步緊跟其後,鞋底與地面的摩擦聲輕微而急促。
她的目光不時掃過四周,耳邊的風聲似乎夾雜着某種低沉的咆哮,像是野獸在遠處潛伏。
她的手指輕輕擦過腰間的匕首,冰冷的金屬觸感讓她稍微安心了一些。
突然,白冉闵的腳步一頓,身體微微下沉,如同一隻察覺到獵物的貓科動物。
她的目光死死鎖定前方,瞳孔收縮成一條細線,像是要從黑暗中撕扯出什麼。
江思月的呼吸驟然停滞,耳邊的風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那越來越近的低沉摩擦聲。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的黑暗。
她的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的匕首,指尖觸及冰冷的金屬,稍稍平複了心中的慌亂。
白冉闵的身姿微微下沉,腳尖輕輕點地,整個人如同一張拉滿的弓,蓄勢待發。
她的手指在刀柄上輕輕摩挲,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刀鋒在火光下折射出一道寒光,像是随時會劃破黑暗,撕開這短暫的平靜。
白冉闵的腳步陡然停住,身體微微前傾,手掌緊緊握住短刀,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死死盯住前方那片深邃的黑暗,仿佛能從其中撕扯出什麼可怕的怪物。
她的呼吸變得極輕,幾乎聽不見,隻有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蟄伏的猛獸在等待最佳時機。
江思月的腳步也停了下來,站在她身後半步的距離,雙手緊緊攥住腰間的匕首,指尖微微發顫。
她的心跳如雷,震得耳膜生疼,呼吸也變得急促,仿佛每一次吸進的空氣都帶着刺骨的寒意。
她的目光掃過四周,耳邊的風聲漸漸被一種低沉的嗡鳴取代,像是某種巨大生物的喘息,正從黑暗中逼近。
突然,一道黑影從黑暗中猛然竄出,速度快得幾乎看不清它的輪廓。
白冉闵的身體瞬間動了,短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銀白色的弧線,刀刃與空氣摩擦發出輕微的呼嘯聲。
她的動作幹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像是經過千百次錘煉的本能反應。
紙妖的技能是精神影響,但是如果是紙的話,那麼應該很好殺死,隻不過可能有點難靠近。
江思月的指尖輕輕劃過腰間的匕首,金屬的冰涼透過皮膚滲入骨髓,帶來一絲清醒的刺痛。
她的目光緊鎖前方,黑暗中仿佛有無形的波浪在翻湧,帶着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白冉闵的身影依舊矗立在她身前,手中的短刀在微弱的火光下閃爍,刀刃反射出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冷冽的星辰。
“它們來了。”白冉闵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在寂靜的通道中清晰地傳入江思月的耳中。
她的語氣中沒有絲毫波動,仿佛隻是在陳述一個再平常不過的事實。
江思月的呼吸微微一頓,耳邊的嗡鳴聲愈發清晰,像是成千上萬張紙張在風中翻動,帶着一種詭異的韻律。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匕首的握柄被她捏得咯吱作響。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前方,
黑暗中的影子似乎在慢慢凝聚,形成一個個模糊的輪廓。
“紙妖……”江思月低聲呢喃,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白冉闵的身體微微前傾,腳下的石闆發出細微的碎裂聲。
她的短刀緩緩舉起,刀刃對準了前方那片深邃的黑暗,動作沉穩得像是早已預演過千百遍。
“别讓它們靠近你。”她的聲音低沉而冷靜,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江思月的喉嚨滾動了一下,好像還想說什麼,但是停了下來。
精神影響,會不會讓她看見那些失去的記憶呢。
那些畫面會影響她的精神嗎。
不确定的話,那就來試試看吧。
江思月走上前去,紙妖選擇的影響隻有她,影響範圍應該也隻有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