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華夏的頂頭上司和同事們都生死不明後,我成為了酒廠駐華夏領導人。
ps.領導我自己的那種。
不過不要以為當領導是一件很輕松的事情,可以自己全權主導自己的生活,畢竟作為一個與外面的妖豔貨都不一樣的領導,我的頭上還壓着學業這座大山。
誠然留學生的壓力沒有其他學生那麼大,但我為什麼要跟情況跟我完全不同的學生比。
我,組織底層成員,要比當然是跟組織那群書不好好讀,全靠組織安排分發各種學校的學位證書的組織成員。
有的人辛辛苦苦在大學學習四年比不過有的人一天拿到自己的新身份。
這個日子真的是沒法過了。
我又是由于先前的領導锒铛入獄,華夏這邊隻剩下我一個忠心耿耿的成員,才破格提升為的領導。
也就是說,組織那邊沒得選,所以我猜測在我不滿我的那些垃圾同事和垃圾前領導的時候,組織那邊也在不滿我的那些垃圾同事和垃圾前領導以及唯一幸存的我。
這從我跟原本的領導的領導也就是我現在的領導,在大一上半年隻有兩次聯系就可見一斑。
一次他從我的口中得知了華夏這邊的情況,沉默了大半天之後挂斷了電話,一次是我大一上半年結束的時候,他告訴我不要回到霓虹,就駐守在華夏搜集信息,連收集哪方面的信息都沒有告訴我。弄得我隻好連華夏這邊的八卦消息都整理分類好發給領導。
當然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我跟我的領導連金錢往來都沒有。
請不要想歪這個金錢關系,雖然黑衣組織幹的都是些違法的事情,但從來都不會克扣員工的工資,即使再不滿也不會。
在當今這個資本家。每天想着如何剝削員工的當下,黑衣組織無疑是一股清流。
——它隻會在拖欠人工資之前将人直接解決了。
所以之前困擾我的最大煩惱是,我一沒有從組織那裡收到工資,别說屬于領導的工資了,就連基本成員的工資都沒有收到。但另一個方面我又沒有被組織解決掉,還好好地活在地球上。
之所以這個問題沒有繼續困擾我,是因為我想明白了,華夏隻有我一個人了,就算他們再怎麼對我不滿,也沒有另外一個人能替組織解決掉我。
至于再派一個人過來專門解決我,我懷疑那個人在解決我之前就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進監獄。
華夏治安,永遠的神。
于是我就放心的留在了華夏,度過了一個孤孤單單的寒假。
就隻有從霓虹那邊托人代購的手辦陪在我的身邊。
至于沒有組織發放的工資,我是如何在一個假期内買了十幾個手辦。
這多虧了學校的獎學金以及當初我在爆炸案中無意救下的那名警察的工資。
畢竟跟警方的金錢來往比較頻繁,我又習慣性搜集情報,很難不知道警方後續彙過來的錢款其實是那位被我救下來的警察工資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