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錢?”
“看到這麼有錢的人不想去宰一筆才奇怪吧。”
組織從來都不會放過肥羊,隻是能不能宰殺得到而已。
赤司征十郎和他背後的赤司财閥就是那頭肥美但組織宰不了的肥羊。
現在回想起來,唯一慶幸的就是我在執行任務期間沒有在赤司征十郎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後期他瞪誰誰摔倒的能力,想起來都有那麼一絲絲的可怕。
地上好髒,衣服好可憐。
“但是他帥啊,難道不是想方設法跟他來一場這啥那啥的戀愛在嫁入豪門比較劃算嗎?”
我:“……”
知道你是一個老色胚,請你不要一直表現出來。
我搖頭,“完全不劃算。”
先别說能不能成功,我先因為與組織計劃背道而馳而先被組織一槍解決了。
“你真是一個缺乏夢想的人。”小B如此評價我。
“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我的夢想有多麼的遠大。”
組織這麼多人,能拿到代号的能有幾個,難度程度可堪比小B高考考入清華北大。
在華夏待的這一年多,我終于明白了他們在網站上寫的“真的會有傻逼會在志願上填清華北大嗎”“太簡單了,我就大發慈悲将考清華的機會讓給你們了”一類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虧我之前還因為他們的話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在高中逃課太多了,連一個一般般的學校都上不了。
真是失策。
小B看着我,說:“那就麻煩偉大的千佳小姐跟我闡述一下你偉大的夢想究竟是什麼。”
我不可能實話實說,将其他無辜的人扯進組織這種事我是不會幹的。
恰好,我的餘光掃到了《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概論》中的一行字。
“積極參與并領導國際無産階級進行反對資産階級和資本主義制度的運動!”
因為我的眼神落在書上的緣故,小B不用猜都知道我是将書上的内容複述了一遍。
不過她的頭還是湊過來,在書上找出了出處,食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
“不要将馬克思恩格斯這般偉人的工作内容直接安在自己頭上啊。”小B對我十分無語。
“我總比明明說着對方是偉人,視線卻一直落在資産階級帥哥頭上的你強吧。”我也無情回擊,“而且我确實是在這樣做的啊。”
“你,這麼做?”小B的眼神充滿着質疑。
大概是因為我說的前一句話證據實在是太确鑿了,她略過了我的前一句話。畢竟在等待我回答的途中,雜志又被她翻了一頁。
我猜測赤司征十郎已經是她的舊愛了,剛登場的須王環才是她的新歡。
我淡定用手指對準自己,“我,國際友人。”
小B點頭。
我繼續說:“我,沒有錢。”
見識過我喝西北風的小B狂點頭。
“所以沒錯啊,我就是在領導着我自己對抗資産階級啊,隻不過失敗了沒有騙到錢而已。”
除了那天組織打算綁架赤司征十郎外派了其他人手,其他時間都是我一個人在負責任務,上面連個指示都沒有,雖然
現在想來,我都分不清是組織太過相信國中時期的我的能力,還是太過看不起赤司家。
不過最後的結果反正證明了他們的想法是錯誤的,畢竟綁架失敗了。
我在這頭想着,聽到我總結的小B也停止了點頭,她直言:“你是在偷換概念。”
“怎麼偷換了?”我不解,我的邏輯應該是滿分才對啊。
“世界上就隻有赤司征十郎一個資本家或者說是資本家繼承人嗎,你剛才的話完全是在将赤司征十郎與資産階級劃上了等号,明明是資産階級包含了赤司征十郎。”
不出我剛才所想,小B真的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這才過了幾分鐘啊,提及赤司征十郎就完全沒了剛才的仰慕,甚至還帶了些嫌棄。
……雖然那些嫌棄應該是沖着我來的。
小B一邊翻看着雜志,一邊說:“雖然我不知道你之前的行動計劃是什麼,不過你就算拿到了錢又能幹些什麼呢,還不是左手倒右手,又弄到其他資本家手中了。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樣?”
其實不用想我都知道是這樣。我們的組織整體很有錢,不少成員都是資本家,更别說幕後掌握着這一切的BOSS了。
我們拿到的贖金都是要全部上交到組織裡的,最後給了誰,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