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睜眼的那一刻,我脫口而出:“雲廷,你個狗東西。”
床邊的美男子看了看我說:“你怎麼一醒來就罵我!”
看着這個神似李準基的古裝男人,我卻記不起來是誰。
于是脫口問道:“你是誰啊?”
這個帥哥先是意外,後又變得平和,回答道:“啊,我啊,我是你相公。”
我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這是什麼條件反射?
我冷笑一聲繼續問:“我們在拍戲?”
不對啊,我應該是死了才對啊。
對面的帥哥沉思了一下說:“拍戲?唱戲那種嗎?”
艹,為什麼溝通這麼困難,難道我穿越了?
我換了個問法:“這是哪裡?什麼年代?”
帥哥好像毫不意外我會問這個問題,很快速的答道:“這裡是地府,什麼年代?活得太久了,我倒是有些不記得了。”
他雲淡風輕的說着,倒是吓了我一跳:“地府?我真的死了?”震驚了片刻,看到他也在,又關懷的打了個招呼:“呃,你也死了?”
美男子輕笑兩聲:“那倒沒有。”
“那你怎麼在地府?”我一邊好奇的問道,一邊觀察着他的神态:這個人肯定不是我相公,為什麼我那麼肯定,因為我一直母胎solo!可是奇怪的是,我為什麼又知道他的名字?還罵了他?以我對自己的理解,這種罵,更多的是氣憤,而不是仇恨。但是我又實在記不起來他是誰,甚至對他連一絲熟悉親切的感覺都沒有。
帥哥漫不經心的回了我一句:“我是閻王爺,我不在地府在哪裡?”
我去,這個人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嗎?
閻王爺?
21世紀了,閻王爺都長得這麼年輕這麼帥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