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脖子的痛感差點讓我懷疑人生,這個狗逼小白臉,真不是人!但是氣憤的同時又有很多害怕和慶幸,我差點就在此狗帶了。
“你醒了?”那個溫溫柔柔的聲音由遠及近。
我看向嫦娥,好久不見,嫦娥依舊容光煥發,美得不行(不是我詞彙不行,但人家本來就是仙女,貌比天仙、像天上的仙女等詞句根本用不上)。
盡管喉嚨痛的不行,我還是努力的說了句:“多謝!”
“栾郎他其實心地不壞,隻不過,他平生最讨厭人家叫他小白臉。”
好吧,原來是我自己踩地雷上了,但是這個不壞,是從哪裡看出來的?情人眼裡嗎?
“你喝點這個,喉嚨會舒服很多。”
嫦娥把一瓶墨綠色的瓶子遞給我,我猶豫了一下,自從被雲廷那個老狗比騙了後,我就有點怕這些瓶子。
“你害怕有毒?我如果想毒死你,就不會救你了。”
是這個理,但是:“這個喝了不會失憶吧?”每次都被清空緩存,我真的太累了。
“放心吧!不會的。”
死就死吧,我接過瓶子,仰頭就喝,一股子像薄荷水般清涼的液體從喉嚨劃過,出奇的舒适。
我把瓶子放回去,看嫦娥的眼神更親切了。
結果嫦娥一臉微妙,問我:“感覺如何。”
“不錯不錯,喝完我喉嚨就好了,真是神丹妙藥!”
“還有别的感覺嗎?”
“沒了,沒……我去,我肚子……好……痛!你……”
“這個藥,你喝兩滴就好了,結果你一瓶都喝完了,應該會腹瀉個幾……”
沒聽嫦娥說完,我就快速消失,用我20邁速度沖向廁所,開始暗無天日的腹瀉生涯。
眼淚啊,不争氣的流……
這條命啊,怎麼就這麼操蛋!
幾波下去,我拖着柔軟的雙腿往回走,走了幾步又回去,如此反複。等我中場休息的時候,再回房裡,嫦娥已經不在了。
我躺在床上,肚子震天響,默默流淚。
所以說,嫦娥姐姐,你為什麼說話隻說一半?!
娥姐消失了兩日後,又突然出現,這腳步聲輕的像貓一樣,把我吓了一跳。
“姐!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會吓死人的?!”
嫦娥驚了一下,語氣溫柔帶着歉意道:“對不住,栾郎他喜安靜,所以我習慣了。”
聽着嫦娥姐姐一聲聲親切的“栾郎”,我不禁對豬哥深表同情。猶豫猶豫了再三,娥姐問道:“你是不是有話想與我說?”
“還是有關天蓬的?”
我剛要開口,嫦娥又說:“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栾郎、天蓬三人之間到底什麼關系?”
???
在震驚娥姐如此洞察人心的能力之餘,我心頭還湧起一句話:恭喜你還會搶答了!
“這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情字一事,怎能一語概括。”
我噎了一下,然後上蹦下跳,左尋右找,最後在一個貴妃榻上躺下,開始嗑起瓜子:“好了,你慢慢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