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聽聞寇員外身體不适,特毛遂自薦,為寇員外看一看。”我語氣真誠。
那家丁先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後擺擺手道:“寇員外已醒了,身體康健,不必了。”
我驚訝了一瞬,又換了個話題問道:“那敢問府上從東土大唐而來的聖僧還在否?”
聽我問完,家丁眼中突然生出警惕:“你到底什麼人?”
我又真誠的笑了笑:“我原是從東土大唐而來的遊醫,路過此地,聽聞有老鄉在,因多年沒有回家,便想問問老家那邊的情況。”
家丁稍微放松些,八卦的跟我說道:“那聖僧不是好人,偷了我家老爺的金銀想跑,結果被抓住蹲大牢去了。”
我心下驚奇,沒道理啊,按道理寇員外醒了,唐僧就該洗刷冤屈了才是。
于是我又問了一遍:“寇員外當真醒了?”
家丁被我問了這些,有些不耐煩了:“醒了醒了。”
說完不等我再問,便把門用力關上。
我連忙抓個行人問問衙門在哪裡,然後一路疾走。
來到了衙門,我捏了個訣,隐了身形,走了進去。
結果沒走幾步就被呵住,我詫異的看着眼前那個兇神惡煞的捕快,不敢置信的問:“你能看到我?”
那個捕快眼神一錯不錯的看着我:“你是何人?為何擅闖衙門?!”
我内心轉了三轉,立馬作哭哭啼啼狀:“官爺,你要為奴家做主啊!”
“既有冤屈,為何白日不拿訴狀敲鼓,而是深夜亂闖衙門?”
我繼續哭哭啼啼:“奴家少時家境貧寒,念書少,遂不知訴訟流程,還望官爺見諒。”
那捕快看我這個樣子,也不想一般計較,擺手讓我出去。
我立馬溜了。
在門口踱了個來來回回,然後向成衣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