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緊眉頭想了一會兒,雖然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但是醫學上是不能大概的,所以在不明确毒是什麼的情況下,我隻能做一些常規的去毒步驟。
我從袖中掏出一粒解毒丸給六子喂下。過了一會兒,六子神情終于有了些清明,我又摸了摸脈,毒去了大概有4成,果然不知道什麼毒的話,還是不行。
我:“六子,你知道你中毒了嗎?”
六子:“中毒?”
六子一臉懵,好吧,果然不知道,我也是自己蠢,問這種話。
我把話說明白:“你中毒了,這個毒我目前還不确定是哪個。你身上的毒,我已經幫你去了4成,雖然剩餘的毒量不會緻命,但是如果一直不解,你有可能會瘋。”
阿空問我:“怎麼确定那是什麼毒?”
我:“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要找到下毒的源頭。如果源頭不清,也可以從嘔吐物或者糞便去入手,可是六子中的毒不深,這一方法未必可行,如果運氣好的話,應該也可以找出來。”
我慈愛的看着六子說:“你要不要去吐一下,或者去拉個屎?”
六子被我粗鄙的話噎住,然後回道:“我幾日未進食,哪有什麼好吐的。”
“幾日未食,那不可能是這幾日中毒,因為這個劑量跟鬧着玩似的,說多,卻不足以斃你的命,說少的話,卻又讓你能夠中毒發狂。這個下毒的人,心裡很矛盾啊。”
六子聽完這話像是想到了什麼,身上一震。
我看到他的反應,也立馬想到:難不成,這毒是玉兒下的?
我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六子一眼,六子皺緊眉頭,神情有些悲痛。
我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亂想了,帶我,去看看玉兒吧。”
六子點點頭,一言不發的帶我往前走。
看到被妥善放好的玉兒,我心裡有些難過。前幾天還活蹦亂跳,現在卻隻能冰涼的躺着了。我忍住心裡的酸澀,伸手探了探玉兒的頸動脈。
?
怎麼好像有一絲跳動?
我又探了探玉兒的鼻息,沒有鼻息。
我低頭伏上玉兒的心口聽心跳,沒有心跳。
怎麼,我出現錯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