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我寫了個方子給阿娘:“這是解酒藥,一會兒讓人煎了給阿爹喝下,這個醒酒效果比較好一些。”
阿娘一臉自己種的大白菜,豐收了的喜悅。
我跟阿空走在回府的路上,我問:“我出山的時候,去找過師父,卻是沒找到,師父他下山了嗎?”
阿空:“哦?在我印象中,師父倒是從未出山過。”
我:“那師父會不會有危險?”
說完自己便笑了。
我這是擔心誰呢這是?
我:“對了,我那次去天竺的時候救了一條小蛇,我遇見他時,他便能口吐人言了。等我從天竺回來,沒想到已經幻化成人形了,現在名喚紫衣,還要向我報恩。我也不能真要他以命相報,便讓他在山下守着山門。”
阿空:“他男的女的?”
我講的投入一時沒反應過來他會問這個問題:“嗯?”
阿空:“看你那神情,都知道肯定是個男蛇!”
語氣醋意翻湧,還上手掐我的臉。
阿空:“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這拈花惹草的毛病。”
呵,我原本因他吃醋還感受到一絲甜蜜,結果這個甜蜜的泡泡還沒鼓大,便“啪”的一下子炸了。
我也立馬上手,抓着他的耳朵擰:“你天竺那次出山,說也不和我說一聲,是不是不在乎我!還有,你之前好多事都瞞着我,每次都便秘的跟我說下次說,結果沒有一個下次!我都她媽的忍了,我也夠封建社會女性的楷模了吧,丈夫打拼事業,全力支持,不疑心不作不鬧,一力扮演好賢内助的角色,你倒好,裝作沒看見!那我就給你看看21世紀女性的厲害!”
我手下使勁一扭,阿空鬼叫一聲,把我吓了一跳,另一隻手上去捂着他的嘴。
結果夜晚的打更人突然從街頭出現,問:“前方何人?在做何事?”
我又被吓一跳,然後趕緊對阿空使個怒氣值up的顔色,示意他閉嘴,然後指向天空,對着打更人說:“看,飛碟!”
然後趁着打更人不備,立馬遁了。
好歹我也是有頭有臉的高家小姐,這被發現身份,豈不是要丢我高家人的臉?!那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