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知，李栾并不是天庭的最高統治者，說白了，他也就是個打工的。

他背後的boss，頂頭上司，就是赫赫有名的三清。

如果用一個公司來打比方，那麼李栾就是總經理，對公司有着直接的管理權；而三清卻是董事會，他們可以直接任命誰來做總經理。

所以玉帝可以換，三清卻誰也動不了。因為天庭就是人家的！

所以李栾這小子也是聽吩咐辦事？

我把這話問了出來，阿空聽後搖了搖頭：“我之前也有這樣想過。但是很奇怪，他最近什麼動作都沒有，所以我也有點迷惑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問道：“你說，會不會有這種可能。李栾他原本想奪權，恢複道教曾經的榮耀，所以一路阻止你取經，然而他從我這裡知曉了道教不滅後，就躺平，甩手不幹了？”

阿空：“什麼道教不滅?”

我把在寇員外家跟李栾說的話又跟阿空說了一遍，阿空突然上手掐住我的臉：“你！怎麼又招蜂引蝶？！”

“又”字從何而來？

我有點委屈，撅着嘴說道：“個人魅力太大了，也怪我招蜂引蝶？你還講不講道理了？”

想到沙僧，我忙把那不愉快的情緒壓下來問：“沙僧是誰的人？也是李栾的嗎？”

阿空想了想說：“沒道理。已經有個八戒了，何故多此一舉？”

“可是沙僧被我用迷魂香迷暈得時候，曾經問我是不是李栾讓我來找他的，這又何解？我感覺沙僧倒是個不願意取經的人。”

阿空又搖了搖頭：“沙師弟雖說有前科，吃了幾個取經人，但卻對唐僧很上心，之前隊伍要散時，也是他苦苦維系。若說他一心向佛，倒不見得。若說他有害人之心，現又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