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也沒多久,畢竟心裡有事,所以我眯了會兒就醒了過來。
醒來後我叫了幾聲“妹妹”,結果沒人搭理我。
我心裡一個突突,立馬閉眼感知白鼠精的氣息。
好麼,白鼠精果然已經不在白虎嶺了。
我歎口氣,一歎自己的愚蠢,不相信自己的醫術,反而相信白鼠精的演技;二歎自己的命苦,最後的大戰,原以為自己能夠幸運躲掉,結果卻是缺你不可。
苦笑一聲,我盤坐調理了一下内息,又給自己喂了顆療傷的“聖藥”。感覺恢複了七七八八後,我又把紫衣抓出來也喂了幾顆。
紫衣還是一副死蛇的模樣,這時候我倒是不咋怕蛇了。
“紫衣,我一會兒要去靈山,是福是禍我也不清楚,你要不要就留在此地?”
“死”蛇艱難的搖了搖頭。
我輕笑一聲,果然如此。
“好吧,那你老老實實的待在袋中,若我們成功了,我必陪你去找高姑娘;若我們運氣不好,你便從我袋中出去,自行逃命吧。”
紫衣聽完沒有任何反應。
我也不管他,把袋口微微松開,便上路去了。
到了靈山,才發現外面連守防的人都沒有,看樣子大戰已開。
我找了個偏門悄悄摸進去,要不說自己的運氣好呢,直接走到了如來寶座後面。
剛看到大殿中的情形,我着實吓了一大跳,這場面混亂詭異的,我一時都不知道該從哪裡來描述。
在殿中找到我心心念念的人後,我松了口氣。
阿空正跟李栾和如來對打,目前還是平手的模樣。眼神從阿空身上一寸寸滑過:還好,不像是受了傷的。
我心裡安了安,又放眼看了看其他人。
叫人意外的是,唐僧正在跟沙僧對打。
這……
他們不是好基友嗎?難道我又感覺錯了?
之前在白虎嶺和沙僧對話時(雖然沒說幾句),沙僧望“子”成龍的心态跟我對阿空望“夫”成龍的心态如出一轍。
沙僧對唐僧如此“暧昧”,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想到唐僧悲催的十世,我想,他們倆人的“淵源”絕對很深!
所以,他們倆這是因愛生恨,反目成仇啦?
我又環顧一周,還是沒發現白鼠精的身影,倒是看到雲廷和六子跟幾個菩薩打得風生水起。
真是怪了,白鼠精明明比我出發的早,怎麼還沒到嗎?
難不成我猜錯了?白鼠精并沒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