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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1.小賀的蜜糖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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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賀的拳頭捶在他肩上,力道卻洩得隻剩委屈:“你在手術台上輸血的時候...…怎麼就不怕我擔心了?”

“對不起,小賀,”蘇硯頃低頭貼上他汗濕的額角,“再也不會了,以後吃飯都給你開直播,胃鏡報告給你當睡前故事念。”他顫抖的尾音散在薄賀發間。

蘇硯頃又像小時候一樣,摟着薄賀左哄右哄,轉着圈地哄,360度無死角地哄。過好一會,薄賀才稍稍消氣,願意和他好好說話。

薄賀抽了張紙巾擦臉,和他讨論起正事:“柳昭玉還在實驗室?”

蘇硯頃正給他整理剛剛蹭歪的衣領,動作細緻而溫柔:“早辭退了。”

“那你有沒有……”薄賀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的眼神。

“沒有,暫時留着。”

“嗯?”哦豁,完蛋,蘇硯頃不會愛上主角受了吧?!

“……你那是什麼眼神。”蘇硯頃拉着他在桌邊坐下。

“柳昭玉,”蘇硯頃抽出一張紙,在上面用鋼筆點了個小點,“柳家,”他在旁邊畫了一隻小蝦。

薄賀還是有一點生氣:“你畫的蝦好醜。”

“……認真看。”蘇硯頃拍拍他的腦門。

“趙巡視組,”他畫了一條小魚,“最後……”他畫了一條頂着魚鳍的鲨魚。

“嗯……”薄賀猜測,“你要釣蝦米?不對,你要釣魚?”

蘇硯頃笑着搖頭。

“蘇家要釣魚?”薄賀有些吃驚。

“不是,是上面想殺魚。”蘇硯頃公布正确答案。

“有多上面?”薄賀想起最近格外忙碌的母親。

“很上面,”蘇硯頃道,“所以小魚會被做成水煮魚。”

“那蝦米會被做成蝦皮。”這個薄賀懂。

“不一定,也可以依附在别的小魚身邊,所以……”他看着薄賀。

“所以你想讓他們做水煮魚的時候放點蝦皮。”

還好,還好,如果今天蘇硯頃告訴薄賀“我愛上柳昭玉了,你敢動他一根手指,我必毀你整個天堂”,那薄賀就把他打暈,綁起來做電療醒醒腦子。

*

深夜,Eclipsion清吧。

暖銅色射燈将大廳切成深淺不一的色塊,小牛皮卡座間浮動着雪松與麥芽的醇香。角落的日式侘寂風枯山水旁,駐唱女聲低吟着《Fly Me to the Moon》。

琥珀色酒液在托盤上輕晃,侍應生繞過枯山水景,停在竹簾半垂的包廂前。他特意将腳步放得很輕——這間[将軍位]今晚的客人,和往常那些西裝革履的老狐狸截然不同。

他屈指在半封閉式包廂的門框上叩了三聲:“先生,您的山崎。”

“進。”

他掀開竹簾,包廂裡的客人靠着紅絲絨軟墊,左腿曲起,随意搭在鎏金腳踏凳上,水洗藍闊腿褲滑落,露出一小截暖白色的腳踝。

侍應生緩步走近,屈膝将酒盤擱在黑胡桃木幾上。

“多謝。”年輕的客人擡起頭,随手摘下右耳的藍牙耳機挂在領口,他的額發在眉骨投下淺淡陰影,眼尾略微上挑的弧度帶着天然的冷感。

青年傾身接過酒杯時,侍應生嗅到一絲薄荷混着青蘋果的冷香。

他退出包廂,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有哪裡不太對勁:那位年輕的客人明明穿着最簡單的白衛衣和球鞋,甚至袖口還沾着點冰桶冷凝水的痕迹,可他支着長腿,斜倚在絲絨沙發上的姿态,卻讓自己連托盤邊緣都捏得更緊了些。

侍應生剛退出去,025就從冰桶裡彈出來,濺起一片水花。

“小賀剛剛好可怕!”它聲音悶悶的,“我吓得把車厘子核吞下去了,怎麼辦怎麼辦,會不會長出車厘子樹?”

“……不會,”薄賀拿着紙巾給他擦水,“你怕什麼,别人又看不見你。”

“我不是怕被别人看到,”系統小聲道,“我是說小賀剛剛的樣子好可怕。”

薄賀掏出剛才看到一半的世界之書:“我演的,一會要‘偶遇’主角受,提前排練一下。”

根據原作劇情,柳昭玉每周五六日都會來這家清吧和“朋友”一起“聚會”。薄賀本應等到開學後再過來,但他實在是等不及——他怕再等下去,兩個發小真成了柳昭玉的狗。

外間一陣嘈雜。

“是主角受!主角受來了!”系統激動。

「柳昭玉踏着月色而來。如初生嬰兒般白嫩的肌膚在黑色蕾絲襯衫下若隐若現,水蛇腰不足一握,包臀皮褲勾勒出蜜桃般的飽滿弧度,他有着貓兒一樣的大眼睛,淚痣随着步伐輕顫,所經之處連空氣都變成甜美的粉紅色。」

薄賀走到包廂門口看了一眼,又走回沙發上坐下。

他搓了搓臉,又走到包廂門口,又看了一眼,又雙叒叕走回去坐下。

“……這是柳昭玉?”薄賀滿臉疑惑。

系統的果凍小身體變成粉紅色:“是他是他!世界第一可愛小受受!”

現實中的柳昭玉踩着豆豆鞋,裹着熒光綠緊身褲,褲腰卡在肋骨下方,露出兩指寬的病态白肚皮。上衣是件透視漁網衫,蒼白的胸排骨在網格裡分割成麻将牌大小。

“看到那條褲子了嗎,”薄賀指着柳昭玉的緊身小腳褲,“如果你以後還有别的宿主,他的衣櫃裡有類似的褲子,”他語氣堅定,“掏出來,扔掉。”

“你這是歧視!”系統不服,“他穿着明明就很好看的!又美又辣!而且他有淚痣耶!原著說這是後攻們最愛親吻的地方~”

仿佛為了印證這句話,柳昭玉身邊的黃毛跟班突然捧住柳昭玉的臉:"寶貝,你的淚痣好美。”他輕輕吻在上面。

紅毛立刻揪住黃毛衣領:“老子的人你也敢碰?”紫毛趁機從背後摟住柳昭玉的腰:“寶貝說過隻愛我!”

“啊啊啊修羅場名場面!”系統超級興奮。

黃毛剛要擡手反擊,柳昭玉突然掩唇輕咳,單薄肩頭在漁網衫下輕顫:“别為我吵架...”他将泛紅的眼眶轉向紅毛,“你知道我隻信任你。”又轉向紫毛,“但你的心意太珍貴...…”

三個男人迅速化作忠犬。紫毛用鹹豬手拍拍自己的大腿:“寶貝别難過!我、我給自己掌嘴!”

柳昭玉垂眸拭去不存在的淚,踉跄着扶住吧台:“是我不夠好,才讓你們...…”他的淚痣在慘白色粉底上搖搖欲墜,“抱歉,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嗎。”

三個男人默默遠離,柳昭玉倚在吧台邊緣,對着化妝鏡欣賞自己的妝容,忽然從鏡面倒影看見斜後方的薄賀——身高180+,肩寬腰細,顔好腿長,年紀還小,優質攻一枚!

這種極品攻,可得好好馴養,柳昭玉在心裡規劃着未來。

“要長島冰茶。”他提高音量,刻意露出勞力士腕表對着薄賀,“某些人看夠了嗎?”

某些人要看吐了。

薄賀忍着嘔吐感,把臉轉開。

柳昭玉把帆布包上的logo轉向薄賀:“現在的學弟啊...…裝不在意也要有個限度。”

薄賀還是沒開口,他怕自己一開口就吐出來。

“小學弟~上一個和我玩欲擒故縱的,現在還寫着血書求複合呢。”柳昭玉拽了拽漁網衫。

他等了會,見薄賀依舊沒開口,忽然大聲道:“現在的小學弟啊,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

黃毛飛速出現:“小白臉!我家昭寶跟你說話沒聽見?”

“不,你們不要為了我刁難他。”柳昭玉扶着額頭。

紅毛看不得柳昭玉傷心,他火速沖上前:“昭寶給你臉了是吧!知道昭寶有多少追求者嗎?京城太子爺為他絕食三天了!”

“京城太子爺?”薄賀終于開口了,“這誰?”

“呵呵,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紫毛恥高氣昂。

“哦,原來你也不知道。”他還以為真有這個人呢。

“砰!”

紅毛的拳頭擦着薄賀耳邊掠過,重重磕在吧台邊緣。薄賀在拳風襲來前就輕輕偏頭,幅度精準得仿佛能預判他的揮拳路線。

“操!給臉不要!”紫毛掄起高腳凳沖來,木椅腿上的鐵釘泛着寒光。

氣壓驟變。

清吧旋轉門軸承發出吃力的金屬呻吟,七月熱浪與空調冷鋒在入口處交彙。紫毛的手腕被古銅色虎口鉗制在半空,來者低咒的尾音如同子彈擦過膛線的顫響:

“Сволочь.”

————

[1].本文中的實驗室場景及人物行為經過戲劇化處理,旨在增強故事效果。現實中,實驗室通常有嚴格的訪客管理和安全規範,外人未經許可不得随意進入核心實驗區域,尤其是觀察室等高安全級别場所。此外,實驗室内需保持安靜,避免大聲喧嘩,以确保實驗環境的穩定性和安全性。文中情節為創作需要,請勿與現實實驗室操作規範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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