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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闆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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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明擺着先下手為強嗎?不公平,按說既然是演習吧,就得一起演,時間上得統一不是。可是,人家說了,咱們這不是恭候大駕,等着實在無聊,就順便練上了,既然都擺弄好了,而且演習的時候要用,現在撤了多費時。其實解釋就是掩飾,說再多不過是個借口。人家就這樣,不接受也得接受,誰讓TZ牛逼。

TZ的人倒也不計較,再多給一個月的時間準備,結果都一樣。

人家是這麼預想的:劃定一個山頭,TZ負責守,他們的人負責攻,在預訂時間内,連隊的旗幟插上了山頭就算赢。常規得不能再常規的作戰任務,TZ們頓時覺得索然無趣。

談戰就問了一個問題:“演習,是否從現在開始?”

“是。”對方負責人應道。

得了答案,談戰拿了地圖,帶着TZ消失在了夜幕中。

這次出任務,也就來了十個TZ。要是對方不是一個連,保準談戰不帶這麼多人了。

林子裡,TZ的人伏低,打着小手電,對地圖比劃着……

一番商議過後,“就這麼招吧。” 談戰分配完任務,八個TZ立馬散開了,隻有狙擊手還留在他身邊沒動。

你攻,我守;你來,我往,TZ戲稱為“遊戲”。既然是遊戲,那麼規則要是一成不變的話,就太沒新意了,他們玩的就是“破常規,立新章”。TZ自由出擊,兩人一組,玩夜襲。

打槍的不要,靜悄悄的潛行。這麼瘋狂的舉動,任誰都吃不消吧,我真替演習的那個連隊哀悼。

天快亮的時候,TZ各小組彙報戰況。

“A組完成任務,夠數了。”

“B組完成任務,一個排搞定。”

“C組出了點狀況,據說,一排長帶着二十幾号人奔您那去了,估摸着說話就到。”

“D組完成任務,連長在列。”

“對方也玩偷襲,和我的胃口。下去埋伏着,别讓人摸上半山腰。” 談戰對狙擊手陳暢下達了命令。

看來談戰的留守是有預見性的,要是TZ全體出動都玩夜襲去了,那麼這個連的這一路“神兵”不就輕而易舉地奪取了陣地,即便最終連部被端掉了,确實很丢臉,但是演習的勝利卻不屬于TZ,頂多就是在戰損率上占優勢而已。這麼丢面子的事,從來都不歸TZ所有。

夜深,星光點點。

一排長疾速奔跑,後邊跟着二十來人,輕裝,隻帶了必要的武器裝備。偷襲,自古以來都選在晚上,黑燈瞎火、輕裝簡便、悄無聲息的切入敵人的腹地,殺他個措手不及。

當演習方連長接到命令時,就預設了這個排偷襲,打算搶占有利地勢,與連隊主力應合,上下夾擊敵人,算是一支敢死隊,作戰計劃也拟定得七七八八。演習正式開始後,這個排便整裝待發。預設目标:不僅要取得戰事的勝利,還要全殲TZ。

如果他們遇到的隻是支常規部隊,興許這條計策管用,可是,很不幸,他們遇到的是一群不按常規出牌的兵王。

夜襲領隊的排長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隊伍整齊劃一地停了下來。他首當其沖躍過了一道溝坎,單膝跪在地上警戒,做了個前進的手勢,幾名士兵向那條溝匍匐前進。他們将近溝沿,一聲槍響,一士兵頭上騰起了一股白煙。

排長立刻卧倒,往深草叢裡滾,緩了緩,他睜大眼睛搜尋目标。

“有狙擊手!”是個兵都能得出的結論。

排長帶出來的這幫人都是連裡的老兵油子,反應也不慢,即刻就近尋找掩體,向着子彈射來的方向還擊。可是對方的槍聲卻像踩着節奏點射出,一槍一個,甭管躲哪兒,就趴溝裡的,都未能幸免于難。可開槍的人在哪,他們無法鎖定。很快這不大的一塊地,就被濃煙包裹了。

排長聽這槍聲,越覺得發虛,周遭視野模糊,他隻能憑着聽覺,對着大概的方向開了他今晚的第一槍。然後,他突然覺得胸口一疼,一股力把他推倒,身後騰起了白煙。他顧不上被空包彈擊中的疼痛,嗆得咳嗽起來。

三分鐘後,巴掌大的一塊地被十來團濃煙裹住,一時散不去,人連眼睛都睜不開。大多數人都保持着“臨死的姿勢”。

五分鐘後,最後一槍響過。又沉寂了五分鐘,主事的排長坐起來喊話:“還活的,應一聲。”

沒人回應。

排長自言自語道:“MD,全完了!”

演習報告讀到此,我的感觀:這是妥妥的屠殺!

“濃霧”散盡,一死得不甘心的兵彈了起來,扯着破鑼嗓子吼道:“娘的,玩陰的,給老子滾出來!”

你好意思指責别人,你們今晚不也是玩陰的嗎?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排長一腳踹在那個兵的屁股上,撒氣道:“還嫌不夠丢人啊,人家埋個狙擊手就把咱們全滅了,丢人丢到姥姥家去咯。喊人出來幹嘛,看笑話?就這點出息!”

排長要是知道整個連隊是怎麼被人端掉的,應該就不會覺得現在自己這隊有多丢人了。

陳暢開了最後一槍,就趕下山跟大夥彙合了。估摸着,就算他聽到這話,也不會冒出來。TZ的狙擊手向來低調,不喜與人打交道。

太陽剛在天邊露出半邊臉的時候,這個連最後剩下的二十來号人被全殲在了半山腰——演習結束。

當戰車轟鳴着駛過,車上坐的是常規重裝部隊的機械化步兵,他們個個垂頭喪氣,都詫異地看着旁邊機動車裡的TZ,像看一群異類。誰都不願意相信,對方十個人就吃掉了自己一個連,還是全殲。大多數人還沒看清楚對方的臉就被掀了牌。

這個連的連長直嗥:“團長從哪招來了這麼一群妖怪?!”

談戰去接受人家領導違心的感謝,也就是面子上的些客套話:辛苦TZ的兄弟們走了這一趟,讓咱們的兵受教了。

說實話,甭管那團長是誰,就算是個宰相,肚裡能撐船,自家的人被收拾得這麼慘烈,心情絕好不到哪裡去。不管談戰說什麼緻歉的話,聽起來都是那麼刺耳。人家團長一肚子的火,雖說是自個提出的動真格,可你在大面子上還得顧着點吧。現在的局面,讓他哭笑不得,要早知道TZ下手這麼狠,當初那句“動真格”就不說了,如今連腸子都悔青了。

表面上看,隻是次小演習,還是他們自己搞的,可是甭管是個多小規模的演習,按規矩都是要往上報的,事無巨細記錄在案,留檔給上面看,而上面最關注的就是戰損率。

雖說許多部隊都有聽聞過TZ的不近人情,或是領教過TZ的“兇殘”,而且短短一個晚上就被TZ收拾了整個連的也不在少數,完全能夠諒解,所以沒人會就一晚“全殲”一個連隊大驚小怪。但這種凄慘的戰況要是發生在自己帶的隊伍身上,領導們還是會發飙的。玩笑嘛,開在别人身上,笑笑也就了事了;可真要是開在自己身上,就絕不是件能笑得出來的事。

我知道為啥TZ在我軍中不受待見了。

要不是自有古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人家團長早把談戰拉出去突突了。所以談戰道個歉,禮數還是做周全。不過,也不是真心的,雙方也就這樣吧,琢磨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改天演習再碰上,狹路相逢,打得你叫祖宗。

我看,這演習報告寫得可diao了,簡直就是獨孤求敗的境地,根本沒把對手放在眼裡,人家好歹一個正規連隊,他卻當作了體工隊看,可圈可點之處皆是對手的敗筆。狂妄自大的人寫出這樣的報告,段澄明居然肯收,他是雙标嗎?

可難為我了,這“讀後感”該怎麼寫?君意難測,我該褒,還是該貶?仰天長歎。

一種莫名的悸動閃過大腦:讓我了解演習,是讓我配合嗎?

因為我不想寫讀後感,所以打算插科打诨,段澄明不催,我絕對不主動交。如果哪天要交了,我能連夜趕出來一篇稿,至于褒貶,看當時的心情。

反正段澄明不會罵我,他要罵我,我就向段媽媽(段澄明老婆)告狀。段媽媽一準拿菜刀把段澄明當肉剁了。自小,我蹭飯最多的是在段澄明家,他家生了個小子,随了段澄明的性子,有些冷酷,不像我嘴甜,喜歡黏着段媽媽,讨人喜歡。

我過着“寄人籬下”的生活,準确掌握了“吃人家嘴軟”的要訣。嘴甜起來,能把樹上的鳥兒哄下來。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因為上樹捉鳥、掏鳥蛋我常幹,能動手的,我也懶得動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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