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刀還在你腰上了。”我往深了推一寸,紮不死你,也疼死你。
龍奕:“這樣的傷隻會吃痛,不會緻命。我可以一手肘打在你的肚子上,你勢必松手,我就能喊出聲,你的偷襲就沒意義了。”
我恹恹低下頭。
龍奕:“來,自己說你夠打不?”
我面如死灰,“不夠!”幽怨的眼神盯着他。
他閃過一絲惶恐,“又不是我要打死你。”他還是挺照顧我的小心靈。
我:“你能不能别拿你的優勢來欺負我!”
龍奕:“大爺的,出任務對手還能讓你挑啊!軟柿子就是那麼好捏的,你弱,不得承認嘛!”
我垂頭喪氣。我已經算是個能言善辯的了,但每次跟他對話都被駁斥的毫無餘地。唉,我深刻領悟到:知識儲備不夠就得挨打的道理。眼前是個博士是吧,好,我也要讀博!
龍奕:“第一,你要利用女人身體的柔軟性避過對手剛勁的攻擊,避其鋒芒,别讓他打到你,連拳風都不要碰到,因為你受不起;第二,你出招,要快速急攻對方的要害,如眼、喉、下ti,給你配的匕首就是專門讓你拿來暗算用的。”
随着他的話,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了他身體三個部位,思索着玩陰的,我喜歡。其實我的戰力,打幾個正常男人是不在話下的,但對手如龍奕,正當手段我确實不夠打,連被打都不夠格承受,他真出手了,一拳的重擊力能瞬間碎裂肋骨。
我向來能屈能伸,對光明正大不執着,輸赢也不在意,命隻有一條很重要,苟全性命于亂世。我面前是個什麼貨色,我能随時變臉。對付像龍奕這樣的“混蛋”,我通常跟他一樣“混蛋”。但我仍然混蛋不及他。
龍奕訓練我做狙擊手的定力,我好端端的瞄準種狀态中,他突然往我身上扔蛇或蟲子。小女子打小樹林裡亂鑽慣了,掏蟲子、抓蛇的事沒少幹,我雖然不害怕這些,但在沒有任何心理建設的情況下,突兀見到這些東西,憑借人本能的應激反應,仍是有多遠滾多遠的,為此我沒少被他罰。
他要求我必須在身上有蛇爬的情況,巋然不動,完成射擊任務。大爺的,這反人類的操作。
我有個疑問:萬一任務完成了,但我被蛇咬死了,算為國捐軀不?
他的回答是:連工傷都不給報!
聽了這個回答,我果斷選擇先解決蛇,再解決目标。
慶幸的是他扔的蛇和蟲子雖然咬人,但無毒,頂多就是被咬的地方腫起個大包,我要是因此毀了容,我一定要在他臉上留道疤。因為打死他,我是沒那個身手的,但被他訓練了這麼久,要傷到他還是可以的。怎麼說我也是段澄明親自調jiao出來的,隻可惜,我是女人氣力不及他,唯一的優勢就是身輕如燕。
我憑借着輕巧的身姿跳到龍奕身後,打算偷襲,他也是心大,完全不後轉看我。我一拳打出,直擊他的後腦,雖然這麼打很不地道,但誰讓他太強,我就一小女人,耍賴了,他也不能說啥。
我不敢大意,知道他的速度快,果然,在我的拳快打到他的時候,他直拳向我掃來,我不得不放棄攻擊,後退避過他的拳風。
明明是我先下手,不曾想,他後發先至。
他的拳還沒打到位,拳頭變換角度,手臂彎曲成九十度擊打向我的小腹。這麼結實的一拳,如果受了,我估計能把中飯吐幹淨了。我反應也不慢,身體後仰,再避他的拳,同時雙手撐地,擡起雙腳踹向他的雙膝,預期的效果是能讓他跪了,然後,我能得意的說:不必行此大禮。
沒曾想啊,大爺的,他居然紋絲不動。他另隻手握拳打向我的臉,目前的狀況,我避無可避,唯有等死,他見我不做反抗,拳輕擦過我的臉,然後一隻大手勒住了我的脖頸,稍稍用力,我有輕微的窒息感,我很配合的翻了個死魚眼給他看。
他給了我一個爆栗,敲的不重,不屑的話語從他的嘴裡飄出來:“你說是不是傻,和我比力氣,不自量力!”
是啊,他就站在那不動,我也未必能推得動他。
龍奕評價:你的身形靈巧,行動自如,但速度還不夠快。從此,跟他訓練,我的腿就被他要求綁上了沙袋,騰挪閃躲累得我夠嗆,總是被他擊中。
我咆哮了:大爺的,明明不夠你打,你丫還給我上了“腳鐐”,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說什麼時候我能不被他抓住,沙袋就能解下來了,這一練,就練了半年多。後來,就習慣性的綁沙袋,夠作賤自己的。
我和龍奕打就是每每他的拳快要碰到我的時候,我能柔軟避過,基本上不讓他打中我,然後我一陣急快的還擊,拳拳都是向眼、喉、下陰這種人體最脆弱的地方下手,當然我也沒能打到他。
我能在有障礙物的情況下騰挪閃躲,龍奕甭想抓住我,有時我故意躲進窄縫裡,他身體壯實,擠不進來。我就待在裡面和外面的他聊天。
我:“有本事你進來。”
龍奕:“有本事你别出來!”
我:“中午吃啥?”
龍奕:“油焖大蝦。”
我:“哥,放我出去嘛!”
龍奕:“就說嘛,你出來啊!”
我:“你能距離我三十米開外不?”
龍奕:“我不走,就在這等你!”
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