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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我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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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為什麼是我?”

尹泰錫:“我的人要留守營區,沒多餘的人。”

我,多餘?我哭笑不得。

尹泰錫:“沒信心?”

我點點頭。

尹泰錫:“你,還湊合。”

我内心腹诽:這事,我能不湊熱鬧不?”

尹泰錫騎上越野摩托車一馬當先,我也騎上越野摩托跟在他身後。額,我忘了問什麼任務,就這麼風塵仆仆的跟上了。

中途,尹泰錫停下确認方向。我終于有機會提問。

他告訴我:李恩熙在體檢時被另一恐怖分子劫持,那個恐怖分子身上穿了炸彈背心,為了李恩熙和營區的安全,他不得不放行,給了恐怖分子小車,但他事先在李恩熙的鞋跟上安裝了小型追蹤器。現在,我們去救李恩熙。未雨綢缪很重要,對于特殊環境、特殊人群就得提早做準備。看來上次李恩熙被劫持,讓尹泰錫有了“這個女人不安分”的覺悟。

好勒,我又被騙去給人打黑工,但願回去後談戰不要批我私自出手。

按照定位,我們來到一個山洞前,李恩熙應該是被恐怖分子帶進了自家老巢。醫生這個職業放在戰亂地區就是個寶貝,無論是誰,都不舍得傷害,留着有大用。通常醫生都本着救死扶傷的原則,不管對方是誰,能救一般都救。被抓的醫生通常都能保命,而且會被優待。

目前,這個山洞内的情況不明,有多少恐怖分子不得而知,就我和尹泰錫倆人顯得勢單力薄。我們隻帶了步槍和手槍,沖進去救人不是不能,但得悄悄幹活,驚動裡面的人可不行,即便尹泰錫身手了得。

我還在盤算着他能有什麼計劃,但尹泰錫把我丢在了山洞外,自己一個人進洞救人了。我不得不豎起大拇指,對他表示敬佩。

尹泰錫進入山洞二十分鐘後,通話器裡傳來了他的聲音:“引導無人機,十分鐘後投彈。”

我:“收到!”

尹泰錫走前,給了我一串代碼和一個特殊發射器。他告訴我,這是連接着專門給他的部隊配備的軍用無人機協同作戰用。一開始,他就已經打算好以這種方式救回李恩熙,所以根本不需要多的人員出動,隻需要他潛入找到李恩熙,外面留一個人接應,引導無人機投彈即可。

目标是山洞,以我對這類型彈藥的分析,十分鐘,他應該走不出山洞,他得在洞内找地方躲,避免被爆炸波及受傷。

向發射器輸入代碼後,顯示屏上彈出了“确認”鍵,我按下。

十分鐘後,無人機抵達了指定空域,投入鑽地彈,徹底清剿山洞。這是專為這種複雜掩體開發的彈藥,爆炸成分是奧克托金,也就是環四亞甲基四硝胺烈性炸藥,并加入聚氨酮橡膠鋁粉,混合而成的鈍感溫壓炸藥。這種彈在開闊地不會造成大範圍的燃燒和爆炸,但是在山洞内起爆後,鈍感炸藥大範圍霧化散布,并延長其能量釋放,形成高溫高壓和缺氧空間,達到更徹底的殺傷效果。

無人機發射的這種為山地洞穴掩體和複雜城市建築專門研制的溫壓彈,全重900公斤,戰鬥部250公斤,所以無人機僅僅能攜帶一枚。

尹泰錫和李恩熙藏進了山洞内的蓄水池,爆炸發生後,他們沒有受傷。尹泰錫進山洞尋找李恩熙的同時,有考慮稍後他們可以藏身的地方,看準位置後,才發信息給我,确認無人機出動。爆炸後,尹泰錫從蓄水池内出來,趕快打開天井口呼吸,并讓洞内灌入氧氣。

這次爆炸重傷了洞内的恐怖分子。

尹泰錫帶着李恩熙安全走出了山洞,我們一起回到了營區。

無人機的任務小組一般分三人,操作間外,有一名規劃官員負責計劃策略;操作間内有兩人,左邊負責飛控和常規監視,右邊負責吊艙傳感器以及火控。在屏幕中,地面上的一切事物都清晰可辨。長時間滞空偵察機頭内部圖像識别模塊,吊艙内搭載的光學設備更為先進。高清白光攝像機、高清熱成像攝像機和多組可變倍率鏡頭、多模合成孔徑雷達,圖傳在戰場和隊員之間用微波信道,和空軍基地之間用衛星中繼。再加上距離較近,以實際效果,完全可以看清個體的手勢動作細節。

我剛從外面回來,吳曉之前已經打過招呼,TZ也沒人問我幹嘛去了。我到基地不久,龍奕和談戰就回了。我正和大夥兒圍坐着聊天,看到他倆,我很自然的考慮要不要交代我跟着外人幹了件私活兒。

看龍奕往我這邊走來,但半道,談戰把龍奕拉到一邊,兩人單獨聊了起來。

我觀望了一會兒,直覺覺得他倆氣氛不對,莫名有點忐忑,便不打算坦白從寬了,等他倆問起了再答。

我回到自己的工作間幹活。不久,談戰走了進來,我坐着正倒饬裝備,他落坐在我身邊。我已有了心理準備,決定先發制人,在他開口之前,我問:“你倆吵架了?”

他表情一滞,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是這樣的開場白,他回:“怎麼看出來的?”

因為他倆之前說話是背對着所有人,我看不到他們的臉,沒有辦法讀唇語。

我:“從你倆的肢體動作。”

談戰揚了揚眉,表揚我:“觀察細緻入微。”

我:“是你教的好。”

平時跟他倆相處久了,形成了一定默契,有時他倆不用說話,僅憑某些肢體動作,我就能銜接上他倆的節奏,或者明白他倆的意思。

談戰:“你接私活了?”

我弱弱的點頭。

我以為,隻要不表明我中國軍人身份,就可以做一些額外的活動。關于這一點,龍奕之前已經給我解釋過了,那麼這個準則肯定是談戰和龍奕達成共識的,既然是可行的準則,那現在談戰這麼提問就沒道理了,所以我判斷,談戰這是在為他真正的提問做鋪墊。

我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于是直截了當地回答:“開門見山,你想問什麼直接說。”

談戰:“那件炸彈背心和你有關?”

我詫異了,“你判斷的依據是什麼?”

談戰:“吳曉說,那個記者隻是大緻的描繪了那件東西,你就果斷地做出了判斷,并且切中要害,說出了它不被探測性。現在那周邊幾個營區都相繼有了發現,扣留了一部分人,因為事先有了防範,沒出啥大事。”

我:“這事給你造成了困擾,需要給上頭一個交代?”

談戰:“這倒不必,事情沒有擴大化,情報來自于法國記者,給出的假設性搜索條件模棱兩可,并沒有明确的指向性,歸結不到你身上。而吳曉隻是單獨向我彙報了。”

我:“你倆是妖怪嗎?這樣就能引起你倆的懷疑。”

談戰:“正是因為我們了解你,才知道以你的謹慎,是不會在突發情況下,對一件你完全不了解的爆/炸物随便做出判斷,還是指向性這麼鮮明的判定。”

我:“這件事會有人疑心嗎?”

談戰:“應該不會,但我要了解,以備不時之需。”

我:“如果說,那炸彈背心是我設計的,你信嗎?”

談戰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出大事了!”然後,他又坐回了我身邊,“你……”

我:“你是想說,為什麼我不早點報備是嗎?可是,這些設計圖紙在國際交流會上展示後,都進入了保密條款,不再是我個人或哪國所屬。雖然我有做出一件成品,但并不知道它已經被批量生産了,而且預防的可能性也幾乎為零,因為初衷就是讓它不被探測出來。如果不是法國記者剛巧目睹了有人制造它,根本無從說起。”

談戰:“上次蔣捷被綁架,圖紙洩露了?”

我:“難說,有多種可能。交流研讨會上,設計本來就是供展示的,它的隐蔽性是首推優勢,當時設計理念也是突發奇想,本來是和師兄随意的一提,師兄說讓我試試,就嘗試做了。”

談戰:“我們全都忽略了一點,你能拆彈,自然也能設計裝備。你一直待在蔣捷身邊,并不是因為你埋頭苦幹任勞任怨,而是因為蔣捷欣賞你的設計,所以他才願意留你在身邊。軍部能幹活願意幹活的人一大堆,蔣捷卻一個都瞧不上。你的設計是以團隊的名義發布,蔣捷又太優秀,他在你們這一行顯露于人前,讓所有人忽略了你。難怪你們老師不肯讓你和蔣捷一起出席活動,隻要有一個在國外,必然另一個就要待在國内。這就叫‘雞蛋不能全放一個籃子裡’。”

我不滿道:“你才是‘蛋’!”

談戰:“像你這樣的寶貝疙瘩,要全方位的保護起來,從現在開始,你失去了人身自由,必須在我的眼皮底下活動,不必要的外出應酬都免了。”

我:“你這是威脅!”

談戰:“我威脅你還少?放你出去,就是添亂。你,就是個行走的裝備庫,把你綁架了,用來制造各式武器,軍火商能賺大發了。”

我:“能人多了去,Ivan既然走出了這一步,國際局勢就已經亂了。”

談戰:“顯然,他沒你的儲備量。再亂也就這樣,不差這一筆。”

我:“所以,你倆到底為啥吵?”

談戰輕松一笑,“龍奕讓我别把你逼得太緊,擔心你殉爆了。”

我:“這事錯不在我,我不背鍋!”

談戰:“很好,你信仰堅定,一定不會被策反!”

我;“那這事?”

談戰:“放心!我給你托底。”

有個愛護下屬的上級就是安心,時時刻刻放心!萬一出事了,我可以心安理得躲在他身後,尋求庇護。

談戰走後不久,龍奕也進了工作間。他倆顯然已經溝通過了。龍奕一副哀歎的表情找我聊:“當初帶你入行的時候,你就是個不谙世事的小丫頭,怎麼現在變成個刺兒頭了?設計那麼危險的東西幹嘛!我明明是按常規模式培養你的。”

啥意思,我長歪了?你也不想想,你個上梁不正的,下梁能正到哪裡去!這不正印證了那句古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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