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商九和!”
被商九和輕松拖走,白露凝雙手撐着床闆,被商九和固定着腳踝,又羞又急,毫無反抗之力。
商九和壞笑握着白露凝的腳踝,“公主還想逃哪裡去?”
“這十幾日,微臣度日如年,公主看在微臣今日表現不錯的份上,心疼心疼微臣。”商九和說話語氣磨人,似乎在請求白露凝的允許,手指也在摩擦白露凝的肌膚。
明明才幾日,不足十日,哪來的十幾日?
還沒來得及跟商九和争辯,白露凝不自覺張口,即刻被商九和吻住,美言其曰,“這是公主在邀請微臣。”
商九和一層一層剝落白露凝的衣裳,言語輕挑,不斷地挑逗白露凝。
冰冷的玉佩觸碰到白露凝的腹部,白露凝眉頭微蹙,不适地扭動身子,“涼。”
“伸手,将它解開。”商九和耐心指引着白露凝解開自己的衣裳。
灼熱的肢體觸碰,白露凝羞澀避開商九和過于直白的視線。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可每次面對商九和的挑逗,白露凝很輕易就面紅耳熱、害羞難當。
商九和附耳低語,情話似蜜,令白露凝雙頰紅暈。
不滿足于唇齒間的纏綿,商九和遊走着白露凝的身體,頓時縮緊,弄得白露凝嬌喘,商九和低笑揶揄,“公主這樣子,真是可愛得緊。”
芙蓉帳暖,帳鈎搖晃得厲害。
白露凝咬牙強忍,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而商九和偏偏使壞,偏偏喜歡白露凝嬌嗔滿面的模樣。
夜色正濃,房内情意綿綿。
白露凝一開始還能罵着商九和是“莽夫”“混蛋”,商九和不怒反笑,反而還要白露凝多罵兩句。
白露凝氣笑,無力與這莽夫争辯。
緊接着,白露凝沒有再罵出口的機會。
歇息片刻,商九和仍是憤憤不平,話裡話外透着自己的委屈,譴責白露凝故意不待見他。明明答應好的卻佯裝忘記,甚至還拉來小孩子當擋箭牌,商九和十分委屈,“公主好狠的心,一點也不知心疼人。”
白露凝氣笑,罵商九和得了便宜還賣乖。
還沒休息好,又被商九和拉着開始,還要接受商九和的譴責。
最終,白露凝被迫做了一件“喪失人權”的事情,跟着商九和發誓,以後要體貼商九和,在床榻之事不能欺騙商九和。
鑒于白露凝“誠懇”的認錯态度,商九和在白露凝多次求饒之後放她休息,并警告她下次不許故意避開自己。
輕紗帳内,燭火已快燃燼。
白露凝依偎在商九和的懷裡,很快入睡。
商九和緊緊擁着白露凝,抵着她的額頭,安穩入睡。
陽光映入房間,暖暖的。
桌子上的遺留珠钗、屏風随意挂着的腰封、梳妝台前的東西掉了一地、房間随處可見的衣服配飾……
淩亂的室内見證昨夜的瘋狂,地上未幹的水漬是小夫妻的歡愉後痕迹。
房間外,貓兒的叫聲也無法打擾房内的交頸鴛鴦。
日上三竿,兩人才有清醒的迹象。
商九和半睡半醒,自己醒了也要把白露凝一起吵醒。
還在睡夢中的白露凝感覺身體癢癢的,皺着眉頭把商九和的手臂拿開,嘴裡哼唧哼唧,翻了個身,接着睡覺。
白露凝往床裡面挪一步,商九和就跟着挪一步。總之,商九和就是貼着白露凝不放。
“商九和,你别太得寸進尺了!”
“公主這話都說了幾百遍了,也不覺得累。”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白露凝不能跟這種莽夫講道理,根本講不通,還會把自己氣死。
經過商九和的一番折騰,白露凝完全沒了睡意。
商九和心滿意足摟着白露凝,吐槽她昨夜的不道德,“讓你說兩句好聽的就那麼難?”
白露凝想揍商九和的心都有了,鑒于理智尚在,白露凝不能沖動。這種情況下,一旦白露凝有大動作,商九和這厮肯定又要把自己折騰得下不來床,還要倒打一耙,說是自己引誘他在先。
“你想聽好聽的,大把的人願意說給你聽。”白露凝白了商九和一眼,又想起昨夜那被迫羞人的聲音,忍不住踹了商九和的小腿。
商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