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思索,據自己所知,熙和公主向來寡言少語,不是傅千松口中的健談之人。問花問土問香,看似随意,實則用意頗深,隻是還沒想出熙和公主的意圖。
突然靈光一現,瑞王發現了疑點,“你府上有沒有雪松香?”
傅千松皺眉,搖搖頭,回想着熙和公主也問過這個問題,“沒有。熙和公主也問過。”
“或許,熙和猜到本王了。”瑞王反複判斷,最後總結出這麼一句話。
“怎麼會?我與殿下見面,并沒有讓外人知道。傅家的下人不會亂嚼舌根。”傅千松驚訝瑞王的想法,按理來講,瑞王行動隐蔽,不會讓熙和公主等人知道。對傅家的下人有絕對的自信,且不說知道瑞王的人不多,就算那些知道的人也知道什麼該講,什麼不該講,“殿下哪裡看得出,熙和公主猜到您?”
想法經過多次推翻揣摩,瑞王說出心裡的猜測,“本王習慣雪松香,皇室配制的香料獨一無二,但不确定熙和所問雪松香是不是因為她聞到了味道。也可能如你所說,是她為了其他目的随口一問。”
表兄弟兩人不再談論熙和公主,她必定沒那麼簡單,需得多加防範。
眼神交織,一切盡在不言中。
又商議了明日的安排,遂後分開。
夜色深沉,微弱的月光照着傅家的府邸。
來到皓陽,白露凝睡得很不安穩,天才微微亮就醒了,在床上翻身睡不着。
“怎麼了?不舒服了?”商九和眼波暗湧,摸着白露凝的手心,昨夜就聽她說不舒服,當下沒多想,今日又看她睡不着,難免擔心。
白露凝也說不清哪裡不舒服,總覺得心悶悶的。艱難地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商九和懷裡,很緩和很有安全感,“沒事,就是有點悶悶的,可能要來月事了吧。”
商九和攬着白露凝,将她整個人包圍在自己懷裡。
不知何時起,白露凝已經習慣靠在商九和身上,又緩和又舒服。商九和也很享受白露凝對自己的依賴,每次都會調整好姿态方便白露凝靠着。
小夫妻依偎着,又睡了一會,等到書安敲門才醒來。
剛剛睡得好,白露凝醒來心情也好,撐起床闆時衣裳松垮,春光半露,被商九和借機咬了幾口也不惱。
但白露凝身體不舒服,商九和不敢過分貪欲,淺嘗辄止,嘴上還是調侃,“你要是每日早晨,都這般好說話了就好。”
白露凝眸光流轉,挑眉勾唇,“德性!得了便宜還賣乖!”
倚榻輕笑,商九和衣襟微敞,直勾勾地盯着白露凝,好像一直慵懶傲嬌的狐狸。
白露凝并非聖人,偶爾貪圖美色,如今美人當前,豈有放過之理。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白露凝垂眸輕笑,膝蓋跪趴在床榻上,俯身貼近商九和,含情脈脈,一颦一笑勾人心魄,眉眼間帶着挑逗的意味。
被白露凝勾得失了神,唇上的溫熱讓商九和瞬間腦子清醒,雙眼睜大,既是驚喜也是驚訝,這是白露凝第一次對自己主動。
等到商九和反應過來時,白露凝迅速轉身離開,利落下床拉攏着自己的衣裳,背對着商九和整理,不看去看商九和的視線。
正背身偷笑時,突然手臂被商九和拉着,輕輕一帶,白露凝轉了一圈,正對着高大的商九和。
白露凝雙頰微紅,笑看着商九和的眼神,就知道這厮肯定不會輕易滿足。
容不得商九和多想,一手攬着白露凝的腰肢,将她緊貼自己身上,一手隔着單薄的寝衣,撫摸着白露凝肌膚。
沙啞帶着喜悅的聲音落下後,商九和即刻覆上白露凝咬着的下唇,不讓白露凝說出拒絕的話,“原來公主喜歡這樣的。”
剛攏上去的衣裳又扯下來,商九和捧着白露凝的臉,怎麼索要都不夠,恨不得即刻将白露凝揉入自己身體。
片刻之後,白露凝半挂在商九和身上,全靠他扶着自己才能穩住身體。
商九和心滿意足,捏着白露凝臉上的肉肉,語氣戲谑暧昧,“都這麼多次了,怎麼還沒學會?”
白露凝剜了一眼商九和,沒有回話,不敢表示暴露剛剛入了情,甚至有點貪戀剛剛的刺激。
神清氣爽的商九和不敢繼續打趣,立馬去拿白露凝的衣裳。
等到兩人收拾好,書安已在門口等候多時。看見兩人紅潤的臉色、纏綿的眼神,書安便猜到自己等待許久的緣由,暗道自己不懂事,不該來敲門的。
今日安排,傅家帶着商九和去軍營。考慮到白露凝身體不舒服,留她在傅家休息,由傅家女眷陪同。
兩人分别時,商九和不放心祝福書安銀朱照顧好白露凝,又再次讓白露凝小心些,“等我回來。”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會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