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也很想邊娴,那到時候再聯系。”
電話挂斷,念棠拍了一下桓樂丞,“你幹什麼?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旁邊吧?”
他不服,“我還沒怪他打擾二人世界呢。”
念棠轉過身摟着他的脖子,“你哪來這麼大的醋勁?”
“這麼熱的天喊你出門,一看就不了解你,”桓樂丞說,“家裡就有遊戲室,還需要跑那麼老遠?你想玩的槍擊遊戲都有,包你玩個夠。”
念棠跟着他去了地下室,這邊影音娛樂皆有,她覺得自己剛剛算錯了,不僅要算買房的錢,還要算裝修的錢,要從秦始皇統一六國開始打工存錢。
有那麼一瞬間,她突然恨起了資本家。
“怎麼了?”桓樂丞拿出遊戲手柄,打開遊戲系統,“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真想去遊戲廳玩?”
“不是,就是突然仇富了。”
桓樂丞手中動作一頓,随後笑出來,“玩上瘾就沒空仇富了。”
他把遊戲手柄遞給她,交給她如何操作,兩人盤腿坐在地上選了一個目前很火的槍擊遊戲,互相打配合,一開始有些生疏,兩把以後就養成了默契。
Buddy吃飽喝足就去自己的狗窩裡打盹,看家護院什麼的,早就在夢裡完成了。
到了傍晚,桓樂丞開車帶着念棠下山,和來時不是一條路。
“這條路通往哪裡?”
“山下有個大型超市,裡面什麼都賣,冰箱裡沒什麼食材了,我們去買點。”
一個小時後,念棠看着堆得滿滿的兩個購物車,這是他口中的“買點”?
等到家,天已經快黑了。念棠踏上台階,轉身看向西邊的落日。隻能看到橙黃色邊緣,整片天空已經被深藍色幕布籠罩,幾個星星已經迫不及待跑出來乘涼,夏日的暑氣漸漸消散,晚風吹在身上暖暖的,整座城市的繁榮此刻慢慢歸于沉寂。
“原小姐,再不進屋做飯,你男朋友就要低血糖暈倒了。”桓樂丞在門口提醒她。
念棠在心裡默默記下這一刻的感覺,歡快地跑進屋,和桓樂丞一起做晚飯。
晚飯挺簡單,兩人坐在窗邊慢悠悠吃,聊着天,關于學校、關于同學、關于親戚,即便是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和喜歡的人一起,也會變得妙趣橫生。
吃完飯,念棠想繼續玩下午的遊戲,果然是上瘾了,仇富什麼的,等她玩膩了再說吧。
桓樂丞說:“光玩也沒意思。要不打個賭吧?”
“你想賭什麼?”
“我們倆對戰,輸家答應赢家一個要求,怎麼樣?敢不敢玩?”
念棠想來他也不會讓自己做什麼危險的事情,更何況自己未必會輸,下午也救了他好幾次呢,“行,來就來,一局定勝負。”
不知道是吃太飽的緣故還是自己确實技不如人,念棠覺得自己的反應比桓樂丞慢了半拍,最後還是輸了。
“我輸了,說吧,什麼懲罰?”
桓樂丞手指摸着下巴,故作為難地說:“要不你親我一下?”
念棠原本坐在地上,聽他這麼說,也不算什麼可怕的懲罰,直接爬過去在他臉上親一下,要離開的時候被他直接抓住胳膊扯進懷裡,嘴巴被堵住,靠在他的懷裡親到快沒呼吸。
遊戲結算界面不斷冒出粉色愛心泡泡,粉色的光線落在兩人身上,在房間裡有種别樣的浪漫氛圍。
念棠好容易掙脫開,想站起來,被他拉着又坐下,衣擺裡伸進一雙手,慢慢往上。
少男少女的熱情如同枯草,幹柴烈火,易燃易爆。
“不要...不要在這裡...”念棠說。
“那回房間?嗯?”
“嗯...”
......
第二次和第一次間隔時間有點長,念棠還是不能完全适應,加上桓樂丞有點着急,中間扯到她的頭發,她發出“嘶”的聲音,他又立刻停下,親吻被他扯痛的地方,說着“寶寶對不起”,又繼續他的動作,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下午去超市買來的避孕套正好派上用場,念棠在他打開床頭櫃的時候看了一眼,用個一年是沒問題了。
床發出的“吱呀”響個不停,伴随着時而呻吟、時而喘息、時而嗚咽的聲音,成為這個夏夜特殊的“奏鳴曲”。
夏夜不比冬夜漫長,卻比冬夜更纏綿。
念棠直到天邊微微發亮才睡,已經顧不上身體上留下的深淺紅痕。
她睡到第二天十點鐘才醒,外面的小鳥飛過,發出“啾啾”的聲音。
她揉揉眼睛,撐起身體,一陣酸痛傳來,緩了好一會兒才下床,雙腿有些打顫,在心裡把桓樂丞吐槽個遍,去了衛生間又被鏡子裡的自己吓了一跳,從鎖骨到後腰,好多深淺不一的紅痕,都是昨晚桓樂丞“啃”的。
桓樂丞進門的時候,迎接他的便是一雙哀怨的眼睛。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他問。
念棠朝他丢出一個枕頭,被他伸手截下,沖着他喊:“你屬狗的嗎?”
“噓,這話不能讓Buddy聽到,不然它誤會了,要來跟我拜把子。”
“你...”念棠被他的話氣到沒脾氣,指着門說,“你給我出去!”
桓樂丞隻好舉着雙手作投降,邊後退邊說:“我錯了,我準備了遊泳池,要不要下去玩?”
“......”
半小時後,念棠站在後院遊泳池邊,水光掠過她的眼睛,她看向四周,昨天都沒發現還有個後院,光顧着玩遊戲了。
她頭發盤起,露出修長的脖子,像隻美麗的天鵝。她沒帶泳衣來,但是桓樂丞“貼心”地給她準備了一套,就是...露膚度太高了,後背隻有一根帶子系上,怕是稍微使勁就能斷掉。
“桓樂丞,你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