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它還能聽見。那麼小一個寶寶,怎麼能見這種污穢不堪的事情。”她悶悶不樂道,剛剛漬漬的水聲在腦海裡浮現。
宋止輕笑,“它睡着了。”
?
怎麼又睡着了?
“我剛剛往它的飯裡下了點藥……”話還沒說完就被姜以婳打斷,她低聲喊道:“你瘋了啊!”
心亂如麻,姜以婳沒想到,宋止居然這麼随便的就給一隻幼貓下藥。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問題!
宋止哄道:“你聽我把話說完。”他摸了摸姜以婳的腦袋:“它已經很久沒睡着了。再不睡,怕是對身體不好。”
姜以婳愣住,怎麼會,開始細細回想砂糖橘的行為。她平常隻有喂飯的時候才能有空去找砂糖橘,其餘時間基本上都在做功課。沒辦法,她需要補的太多了,時間又很緊迫。
但每次見到砂糖橘的時候它都是垂着個腦袋,聽到她的動靜後屁颠屁颠地跑過來,精力充沛的樣子。隻是經常能看見它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它剛剛失去母親,對周圍環境不熟悉,所以很難入睡。”宋止淡淡道,“每次應該隻有你在的時候才會深睡。”
“你怎麼知道的?”姜以婳低聲問道,相處了那麼多天自己連這都沒發現,而宋止僅僅是第一面就發現了。
宋止看着她自責的表情,心裡泛起絲絲疼意,他好像又說錯話了。這些不應該跟她說的。
“不是你的錯,這很難發現的。隻是因為我以前也是這樣,才發現的。”
人總是能在人群中一眼看見自己的同類,貓也一樣。
在看到砂糖橘的第一眼,宋止便知道砂糖橘可憐的過去。因此他才格外嫉妒砂糖橘,為什麼他隻能靠着自己度過,而砂糖橘卻能遇見她。
他以前也這樣。
姜以婳垂眸,主動擡起頭親了一下宋止,單純的唇瓣相碰,不夾雜着一絲色欲,隻有憐愛。她好像沒有别的可以安慰宋止,隻有依靠親吻緩解情蠱給他帶來的疼痛。
不知為什麼,姜以婳忽然對他的過去産生了好奇,想要去了解他經曆過的一切。
但她沒有說,而是催促道:“快去穿衣服。”眼睛四處亂瞅,就是不看宋止。
宋止把她的頭掰回正位,胸上的紅痕清晰可見。
“幹嘛!”姜以婳虛張聲勢道,語氣很兇。
宋止道,“隻是覺得你應該挺喜歡它的。”
這麼羞恥的事情一定要這麼直白的說嗎?!!!
雖然手感真的還不錯( ̄▼ ̄)。
姜以婳頂着張大紅臉兇巴巴道:“也,也就那樣吧,和普通男人也沒什麼區别。”
宋止的眼睛瞬間眯起,周身明顯冷淡下來,隔了很久,淡淡道:“除了我,你還看過誰啊?”
話語很淡,卻莫名讓人聯想到危機四伏的森林裡一隻匍匐的老虎,随時準備将獵物吞入腹中。
姜以婳:“……”
這讓她怎麼說,作為一個沒有任何問題的成年女性,看一點擦邊男視頻和yellow,再正常不過了。可現在是古代,這麼直白地說出來,無異于告訴宋止自己逛青樓了。
“沒看過,沒看過。”她心虛道。
宋止冷哼一聲,顯然是沒信。
他随手拿起床位的衣服披在身上,下床。
随着吞咽的進行,喉結不斷滾動着,讓人想往上咬一口。姜以婳撇過臉,不甘示弱地下床找了點東西吃。
姜以婳捏着桌子上的鮮花餅,頓感奇怪,她明明沒讓人送鮮花餅來啊?
“怎麼?”宋止道。
姜以婳搖搖頭:“沒什麼。”
大抵是有人送錯了吧。反正她對各種花也不過敏,一樣吃。
她垂眸,獨自在那品嘗,神情冷淡,像是進入了賢者時刻。
鮮花餅還挺好吃的,姜以婳又多吃了幾塊,順帶喝了一杯後廚剛剛釀好的梅子酒。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覺得自己身上像是着了火,迫切地想要貼在什麼東西身上。
姜以婳擡眸,呼吸逐漸急促,眼睛泛起水意,濕漉漉地看着宋止。
抱抱應該沒什麼吧?
說幹就幹,姜以婳飛撲進懷裡,柔嫩的臉蛋貼在宋止胸膛上。暈乎乎、毛茸茸的腦袋在他懷裡拱着。
頓時,清涼感驅散走身上的灼燒,她仿佛浸潤在水中。
“好舒服,我好喜歡。”她迷迷糊糊道。
宋止低頭:“喜歡什麼?”
聲音循循善誘,像是一位因材施教、教學經驗豐富的老師。
姜以婳不理睬,隻是一味地拱着。
“嗯?”宋止的大手擋住了她的額頭,身體微微向後傾。
眼見着胸肌離自己越來越遠,姜以婳着急了。
“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