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再糊塗,你就捅過來。”宋止往姜以婳手裡塞了個匕首,認真道。
……
看來教育宋止這件事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姜以婳又往宋止懷裡埋了埋。藥效發揮得很快,她迷迷糊糊道:“那你可千萬要聽我的話,不能犯糊塗。”
“嗯。”
失而複得的快樂着刺激宋止的大腦,他把姜以婳死死抱在懷裡,甚至勒得姜以婳有些疼。
“我們這一次重新開始。”
——
姜以婳的腦袋已經徹底成漿糊了,她像是一個樹懶一樣扒住宋止。
“婳婳,乖,我去喚太醫。”宋止喉結滾動,目光炙熱而克制。
他雖然比姜以婳吸入的催情香少,但剛剛複合,難免激動。
這道目光像是鈎子一樣,時不時拉動着姜以婳的心,勾得她不願意放宋止走。
宋止看着她撲閃的眼睫,聲音低啞:“你知道的,我不走會變成什麼樣。”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不明不白的味道。
下一秒,兩道呼吸交織在一起。
姜以婳吻住了宋止的嘴。
她一向對情愛看得很開,想要便要了。
然而,在她的舌頭鑽進宋止唇腔的那一刻,局勢徹底改變。
宋止像是蟄伏已久的野獸,終于等到獵物放松警惕,撲倒。結實的雙臂牢牢地禁锢着姜以婳。
激烈的吻聲在房間内回蕩,姜以婳甚至感覺有些窒息。
她咬了一口宋止的舌尖,希望他能清醒點。血腥味逐漸散開,沒曾想,像是催化劑一樣,使得宋止更興奮了。
在如此猛攻下,姜以婳維持不多的理智徹底淪陷了。
宋止果然是學了不少新花樣。
他的尾巴徹底變成了調情的工具,像是泡在水裡一樣,濕漉漉的。
幸虧他的尾巴不掉毛。
姜以婳迷迷瞪瞪地想着。
……
次日晌午,刺眼的陽光終于透過紗簾的阻擋,将光芒投射到姜以婳臉上。
意識被強迫喚起,姜以婳有些生氣地往被窩裡埋了埋,卻被坐在一旁蹲守的宋止發現。
宋止一夜沒睡,一直抱着姜以婳,像是玩玩具一樣,一點一點地探索着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具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
最終以左側腰後多了一個小痣為結尾。
渾身都叫嚣着要靠近姜以婳,于是他将奏折搬到了床頭處理。
他把姜以婳從被窩裡提溜出來:“睡太久了,頭疼。”
姜以婳被迫睜開眼,與宋止對視,躲在被窩裡的手悄悄握起。
“還不是因為你!昨晚搞那麼多花樣。”她憤憤道。
大抵是死遁給宋止留下了點陰影。昨晚他居然一邊抵在姜以婳外邊,一邊詢問姜以婳還有哪裡不開心,希望他怎麼改。
哪怕姜以婳再催促,他的腰腹已經穩如泰山。
直至姜以婳從八百年前的老黃曆扒起,才緩緩進入。可他一旦進去了,又忍不住,把姜以婳的話撞到支離破碎。
後面雖然很舒服,但姜以婳從來沒想過自己的身體會變得那麼的奇怪。
一想到這裡,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
宋止盯着她的表情看了一會。
“可是你昨晚好像還挺喜歡的?”
無論是從牢牢搭在他腰上的腿,還是挺起的小腹來看。她應該是很喜歡才對。
“昨晚我的尾巴洗了好久。”他補充道,試圖證明自己的話。
……
救。
即便是閱遍某花某韓,姜以婳還是陡然地被羞住,連帶着腳趾都被羞到蜷縮。
她默默轉了個身,把自己的背對着宋止。臉埋在枕頭裡,聲音悶悶的。
“腰好酸,要揉。”
宋止的按摩手法全是向軍醫學的,是正兒八經用來松懈肌肉的。力度給得很足,揉得姜以婳werwer地叫。
她的手臂在被子上來回撲騰,像是學習飛翔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