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看着窗外的沉思着,然後被電話鈴聲打斷。
“除夕快樂,祁景!”清澈的少年音從那邊傳來。
祁景接通,視頻那頭的顧驚時臉被吹得紅紅的,舉起手機跟祁景說要給他看煙花,随着視頻的翻轉,大片大片的煙花升空,視頻那頭還傳來歡呼聲,他的心髒不可抑制地怦跳起來。
等煙花滅了,顧驚時才翻回視頻,眼睛亮晶晶地問祁景好不好看。
“好看。”祁景說,也被他的笑容感染跟着笑了起來。
他問:“不是都不給放煙花了嗎?”
這兩年的禁令。
顧驚時在那頭應完了一個男聲後然後才回的他:“城區不可以,郊區還行,而且我們在雪山上。”他把鏡頭平放,然後給祁景看白茫茫地,覆着一層薄雪的山,最後才移回自己的臉上。
穿着雪白沖鋒衣,頭戴冷帽,呼出一團團霧氣,鼻尖臉頰泛紅。
原來是在山上啊祁景想。
顧驚時回家好像格外地會玩。
聊了沒兩句,顧驚時就說自己要回去了,明天再給自己打電話
祁景說好,但是放下手機的時候還是有點失落,明明别墅裡溫暖如春,但他還是覺得孤單。
顧驚時總是在不忙的時候,跟他打電話,或者發照片,但大多時候他都在忙,都在出去玩。
晚間10點,馮竹溪已經回房間睡美容覺了,祁隆修則是在書房。
無聊又無趣,祁景也踱步回房間,很快随着主人家的全部離去,一樓的燈光全部熄滅,管家和阿姨也回了卧室。
很安靜。
在放寒假這段時間内,祁景總覺得缺少點什麼,他想抱着顧驚時睡覺,聽他跟自己講講話,他已經習慣了晚上的時候抱抱顧驚時,跟他在一起時好像更像一個家。
第二天一早,顧驚時果然早早地就打了電話過來。
說了一下昨晚很好玩,還有又去唱了一下歌,回家挺晚的,他細細地跟祁景講他一天發生的趣事,又問祁景有沒有出去玩之類的,還勸他多出去玩一下。
最後說。
“我會早點過來的。”
他在電話那頭跟祁景承諾着。
心裡升起隐秘的高興,祁景也忍不住勾住唇角說,“我等你。”
顧驚時還在電話那頭給祁景允諾了紅包,于是最近兩天的郁氣都走了,隻剩下期待。
其實顧驚時真正回家其實也才20天左右。
等顧驚時重新回D市的時候,祁景很快就又搬了出去,馮竹溪頗有微詞,不過也沒說什麼,就問他為什麼不再留一留,祁隆修則不發一言,不過問不幹涉,祁景該有一點青春的,再給他一年時間,祁隆修想。
小别勝新婚,才見面兩人就忍不住抱在一起,祁景把顧驚時的行李放到後備箱,又帶着人去吃海鮮,就自己前面在電話裡說的那個。
等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很久沒見的兩人,自然黏黏糊糊的,顧驚時給祁景講回家發生的趣事,一些祁景沒在電話裡面聽他說的,他補充的,很有意思。
祁景今天格外地想抱抱他,想吻他,想聽他多說說話。
晚間顧驚時走進浴室洗澡,看見祁景也跟着進來了,他也沒有阻止,不過不允許祁景在浴室裡做。
很快回到床上,害羞又喜悅地,把頭埋在祁景頸窩裡。
又是被看光的一天。
祁景很溫柔,顧驚時便也配合着。
輕柔地做完,祁景趴在顧驚時身上,沉沉地壓抱着身下的人。
顧驚時有點不自在,但也随着他去,隻是還沒有降下溫度的耳廓脖頸泛着大片的紅。
“起來了。”過了一會兒顧驚時實在被壓得不行了說,祁景将近一米九,體重自然也不會輕到哪裡去。
“嗯。”祁景從他身上下來,意猶未盡地親了顧驚時一下。
然後拍拍顧驚時的側腰問:“今天累嗎?”
“不累,但是想睡了。”顧驚時說,眼睛已經開始放空,起早趕飛機,然後跟祁景分享叙舊,做A,精力釋放後很困。
“那我帶你先去泡澡,我換一下床單。”祁景起身跟他說。
“我自己去吧。“顧驚時說,雖然他覺得自己今天很困。
洗完澡躺到床上後,顧驚時再次讓祁景知道了什麼叫非一般的睡眠速度。
幾乎是才沾上枕頭,顧驚時就睡着了。
祁景很輕地去摟住他,懷裡的滿盈讓他心裡也滿滿的暖暖的,肌膚透着暖香,輕嗅着,後來抱着顧驚時他也很快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