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世界的聞氏,是正經的,有多少代家族傳承,一代代家族底蘊積累下來的頂級世家。
聞野自從十八歲接手家族到穿書時的25歲,幾乎全年無休,從沒真正的放松過。
穿書後本打算什麼也不管,随便做點投資,夠他自在随性生活就足夠了。
其餘時間,他不想再背負任何人的命運和責任,隻想輕松自在地由着性子,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是沒想到,計劃永遠沒有變化來的快。
越是不想做什麼,什麼就越是纏着他不放。
其實認真說來,他現在沒有人管,也不需要為誰負責,完全可以随意一點。
可誰能想到呢?
被某個混小子一通嚯嚯,他玩是徹底沒心思玩了。
眼裡看到個什麼東西,思想都能不受控的跑到某個混小子身上。
哪還有什麼痛快和自由?
與其這樣不停跟自己較勁,他還不如全心全意投入工作。
比如:做個不需要後續過于費心的投資客。
趁着這個機會,到處考察一下篩選出來的投資對象。
這樣既解決了自己目前陷入的困境,也能避免掉親自做實業帶來的諸多麻煩。
講得更直白一點,他擁有絕對的時間支配自由。
到了R國下榻的酒店,三個人各自休整一天,晚上一起出去逛了逛R國最著名的夜景。
與華國初春夜晚的清冷不同,R國現在正值夏末,即使到了晚上依舊不甚涼爽。
偶爾一陣風吹過,混合着河堤蒸騰的水汽,顯得更加潮熱。
好在夜景着實不錯。
臨近橋邊,有一塊不大不小的草坪,有長滿絡腮胡的老人優雅閑适地吹奏着浪漫的薩克斯。
倒是能讓周邊路人的心情也跟着舒緩起來。
薩克斯這種樂器,聞野曾一時興起,想學一下。
隻是剛到賣樂器的店裡,他就一眼看上黑管,從此再也想不起來自己最初去到那裡的原因。
可見,人總是多變的。
如今又一次看到薩克斯,他也能懷着單純的欣賞,短暫駐足聽一段,然後再由着心意,決定什麼時候離開。
“還别說,這老頭吹的還挺好聽。”
孫煜津看起來要比聞野興緻高昂多了。
“你們說,我要不要丢個硬币過去?”
聞野忽然一樂,壞心眼道:
“怎麼,你當人家是許願池裡的王八?”
“你要不順便許個願吧。”
孫煜津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表情木愣愣的,看起來就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
竟然還接了一句:
“那你說我許個什麼願比較好?”
“求财,我求他還不如求你。”
他還當真仔細想了想道:
“不如我給自己求個桃花?”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露出兩排門牙,嘿嘿笑着,那模樣怎麼看怎麼猥瑣。
“不遠萬裡出國一趟,怎麼不得來一場跨國豔遇啊!嘿嘿~~~”
說着他一回頭,視線從齊遊身上劃過。
“你這個沒人性的就算了,你就沒長那神經。”
然後又将視線落在聞野身上。
疑惑着問:
“聞小野,講真的,你跟小美人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我看綜藝直播的時候,就覺得你倆之間氣氛有點怪怪的。”
“可是……”
他撓了撓頭。
“我也說不清。”
“感覺你倆有點什麼吧,又感覺不太像。”
“但是要說真的沒什麼……”
他皺巴着臉,長嘶一聲道:
“我覺得也不太像。”
想不通,他幹脆也不想了,直接問道:
“所以你倆到底什麼情況?”
“你現在要是跟我一塊而出門找豔遇,算不算出軌?”
聞野原本不想回答這樣的問題。
可是轉頭想了想,他要是真不說出個什麼答案出來,就憑孫煜津那打破砂鍋問到底,毫無邊界感的性子,還指不定能煩他到什麼時候。
于是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道:
“綜藝是假的。”
“我欠他一個人情,他需要我在綜藝上配合他炒作,結果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現在我錄的部分結束了,人情也算還完了,以後我跟他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聞野滿臉坦然,望着孫煜津問:
“還有什麼問題嗎?”
孫煜津雖然依舊皺巴着臉,眼神中還有帶着疑惑。
但是見聞野一副明顯不想再多說什麼的樣子,也就點了點頭。
算是認下了這個說法。
“行吧。”
他道,“既然是這樣,那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
“怎麼樣?”
他笑得賊兮兮的。
“月色正好,咱倆豔遇一波去?”
聞野正想拒絕,可忽然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又改了主意。
“也好,走吧。”
燈紅酒綠,群魔亂舞。
除了五官、皮膚與發色,國外的夜店和國内也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别。
其實論起長相,就華國的審美而言,孫煜津算是清瘦一挂的。
隻要稍微打扮打扮,再換身少年氣的行頭。
也會是能被小姐姐主動要聯系方式的類型。
可是在與華國相隔半個地球的R國,女士們顯然對他這種類型的不太感冒。
因為這個,孫煜津挫敗極了。
然而,這還不是最讓他難受的。
真正讓他氣到想吐血的是——
聞野那個狗賊,仗着那張禍國殃民的臉,不停有人往他身邊湊就算了!
他齊遊遊憑什麼?!
就憑他高?
憑他壯?
一直闆着那張棺材臉,哪像是能放開出來玩的樣子?
就這樣,居然還有好幾個女的去找他約,憑什麼?!
那家夥就是個木頭。
除了賺錢,就沒見他對哪個人類表現出有一星半點的興趣。
真的是服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