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耳很快到達目的地,這裡一眼望去都是一排排木屋,木屋看起來五顔六色很是溫馨,門口還擺放着一排排花草,極其豔麗,一看就是假的。
他收回目光不緊不慢的查看光腦,準備一排排尋找。
他的出現引起周圍的人注視,今天大家在搞聚會,所有人群都集中在外面的草地上。
他們穿着誇張,處處都在彰顯自己的與衆不同,一舉一動更是做作。
克耳突然出現讓人眼前一亮,有種正品與赝品的感覺,哪怕他的穿着并沒有多豪華,但光靠人高馬大的身材就已經将那些瘦小的雌蟲比下去了。
他渾身的氣質更是不凡,所以一出現僞雄們就假裝矜持,其實眼睛早就長在他身上去了。
克耳對此視而不見,可惜還是讓有些雌蟲心存不滿,看着自己懷中的僞雄都分神的看着新來的雌蟲,不滿的情緒再次上升,不過見他氣質不凡一時都不敢貿然前往。
他們誰也當這個冤大頭。
就在他們都想着克耳會進來時,克耳卻匆匆從他們眼前走過,完全當他們是空氣般的存在。
有些僞雄開始急不可耐的想上去打招呼,不過礙于身邊的雌蟲,暫時不敢輕取妄動。
有膽小的,就有膽子大的,有些不顧身邊雌蟲的臉色,大步上前去搭讪,這人一看就不凡要是自己能勾搭上,這些雌蟲又算了什麼?
得罪這種雌蟲還是去攀高枝,明眼人都會選第二種,他們無非就是在這個區域呆久了,産生一種自己很有魅力的想法,實則人家外面最不缺的就是長相這種東西。
有些僞雄顯然是知道這點的,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們準備等着看戲。
很快第一批自信的僞雄開始整理儀表,聲音嬌柔的七嘴八舌詢問了起來。
“這位閣下,你是要去哪裡?沒準我能幫助你。”
“我在這裡呆了很多年了,閣下還是問我吧!”
“我比你們更了解這裡,閣下問我才是。”
“.........”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邊說還邊湊上來。
撲鼻而來的香味讓克耳不耐煩的皺起眉毛,他不需要問路,當然也知道這些人并不是好心為他指路。
他保持距離,冷言冷語道:“不需要,謝謝。”
說完想直接繞開他們,沒想到那群人還是不死心,或許是察覺出他的嫌棄,他們改變套路開始博取同情。
“閣下我是被迫的,隻要閣下能就救我,我一定會好好報答閣下的!”
“閣下救救我吧,他們都是自願的,但我是真的迫不得已!”
“閣下你一看就是大善人,您隻要救了我,我一定當牛做馬報答您!”
“.........”
說完個個泫然欲泣,好不惹人憐愛。
克耳始終冷着臉與他們保持距離,他簡直要被這些香水味給沖死了!一股廉價味!
叽叽喳喳的煩死了!要哭就哭,邊哭邊看他是怎麼回事?!真是受不了!
他不耐煩地側過身:“走!”
見他們疑惑呆在原地,克耳更加沒好氣道:“你們不是被迫的嗎?快走啊。”
真當他是傻子嗎?他在雄蟲區域什麼樣子的沒見過,怎麼會被這種沒技術含量的演戲給騙到,尤其還是調整過臉的僞雄。
哭起來真的很違和!特别不适!
他現在是由衷的佩服萊克的胃口,這種僞雄都吃的下,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同時他也對那個僞雄好感度更高了,因為單看臉的話,那個僞雄更加讓人順眼。
看着他如此不解風情,有些看戲的雌蟲頓時面露嘲諷,像是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
這讓還在演戲的僞雄們咬牙切齒,他們臉紅耳赤的站在原地不動,想走但又不甘心。
畢竟他們是抛棄其他雌蟲過來的,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想着他們心中不由埋怨起這個不近人情的雌蟲。
這招他們一向屢試不爽,沒有雌蟲不會上當,可惜他們遇上的是克耳這種硬茬子。
克耳見他們不動,再次繞路想離開,沒想到再次出現攔路虎。
“閣下請留步。”
這聲音一聽就不是善茬,克耳懶得搭理裝作沒聽見,現在他的心情很不好。
見他沒站住,身後的雌蟲揮揮手一旁的打手們瞬間上前攔住克耳。
克耳不耐煩地轉身,便見一個長的肥頭大耳的雌蟲正左擁右抱的打量着自己,他心煩意亂地閉上眼睛,這不就跟雄蟲區域那個惡心的雄蟲一樣嗎?
哦,不一樣,這個是雌蟲。
見是他說話,原本還在搭讪的僞雄們紛紛退回人群,再怎麼不甘心他們也隻能自己咽下苦果,因為這位雌蟲在新人區域算的上有權有勢,他們可不想招惹。
今晚的聚會正是這位雌蟲舉辦的,他們不想得罪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