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走後,仆人們再三确定他們不會回來,這才慢悠悠地回歸原位,其實對于房間裡的事情他們也好奇,隻是不能好奇的太明目張膽。
畢竟幹他們這行就得管的住手,收得住嘴,總之不該聽的要悄悄聽,不該說的要背地裡說。
規矩是死的,但他們人是半死不活的。
所以依他們來看這次的瓜一定不簡單,這裡面要是專門隻有萊塞什閣下,那他們還不會這麼好奇,關鍵是這裡面還有一位神秘嘉賓。
這新人不了解,他們這種老鹹魚還能不理解嗎?都在這裡呆了好幾年了,關于萊克閣下與萊塞什閣下之間的“兄友弟恭”那是最清楚不過了。
他們一開始還以為那位神秘嘉賓是萊克閣下重新物色的新情人,誰知道一起擡過來的人中還有萊塞什閣下。
一時間各種猜疑湧上他們的心頭,尤其是定睛一看,發現這兩人還是昏迷狀态,這一下讓原本就複雜的事情更加撲朔迷離。
距離最近的兩位仆人相互對視了一下,又不着痕迹地收回視線,他們目視前方,嘴唇紋絲不動卻能清晰發出聲音。
仆人右護法:“你先說。”
仆人左護法:“你先。”
仆人右護法:“上次就是我先,這次該你了。”
仆人左護法仔細一想也有道理,便不再推辭,先說出自己的推測:“我覺得他們之間的關系不一般。”
仆人右護法:“……這還用你說嗎?瞎子都能看出來。”
仆人左護法:“那你說。”
仆人右護法:“我猜大概是冰櫃看上了鮮花,随後冰櫃打着保鮮的旗号邀請鮮花進去做客,結果鮮花太香導緻被花蝴蝶逮了個正着,于是就有了開頭那一幕。”
仆人左護法雖然沒看清那張小臉長什麼樣,但直觀第一印象還是很不錯的,起碼給人一種很幹淨的感覺。
所以左護法還是很認同他這個猜想。
兩人接着交換各種信息。
殊不知他們口中的主人公正在身後的房間内緩緩蘇醒。
萊塞什躺在柔軟的床上,他眼神迷離,渾身淩亂不堪像是經曆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此時的他很清楚發生什麼了,他臉上出現怒氣,這要是放在之前他一個人還沒什麼,可現在他是兩個人。
說好的不插手,果然自己還是太相信他了!
該死!
一想到剛才自己經曆過的事情他就着急,他這副樣子要是被老婆撞上那還得了!
萊塞什意識逐漸回籠他強撐着起身,現在除了某些地方不對勁之外,其他地方都很正常。
他也來不及考慮這些東西,趕忙起身打量了一番,果斷邁着堅定的步伐朝着衣櫃走去。
拉開衣櫃後裡面赫然出現寬闊的空間,萊塞什整理儀表恢複冷臉走了進去,在走過一個拐角後再次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溫馨的房間。
他眯了眯眼反應緩緩遲鈍了下來,似乎沒想到會是這副場景。
片刻後他的目光又朝着另外一個方向移動,随着他的方向看去,隻見純白的床上躺着個人,他睡姿乖巧,長相極為惹眼,如果忽略被捆綁住的手腳會更加美好。
他就像被珍藏的珠寶,等着别人去挖掘去發現,然後再小心翼翼地将他帶回巢穴裡悉心呵護,直到他們在巢穴中腐爛。
他們也會跟随着腐爛而發酵,隻是腐爛的是身軀,發酵的是感情。(尬就對了,因為作者感冒的頭腦不清醒了)
他看的時間太久,久到床上的人有了蘇醒的前兆,他才恍然大悟般錯開視線。
萊塞什掩飾的很快,再次擡頭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他快步走向床邊,說巧不巧剛到床邊,就與床上的人對視上了。
古德什爾:?
在感受到手腳的束縛後,他的表情慢慢從迷惑到接受,這熟悉的場景再加上大哥冰冷的臉龐,總之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看來自己這是又做夢了,古德什爾表情生無可戀,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打着這種心思?!
這俗話說得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回他也找不到什麼借口來搪塞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