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同努力收斂着自己嫌棄的表情縮在後面,前面風流大少正像鴨子一般搖搖晃晃的在前面引路,病入膏肓似的萎靡,這儀态真浪費了對方俊朗的皮囊。
就像一坨漂亮的泥巴,再漂亮也是坨泥巴!季景同心中湧現出一點後悔,跟這坨人一起走,自己看起來都不怎麼正經了,但出都出來了……唉……
這點後悔在走出醫院大門的瞬間達到了頂峰,十幾個花裡胡哨香氣撲鼻的男人突然出現團團将對方圍住。
倒不是說男人不能花裡胡哨,就像女人一樣能帥氣利落,什麼穿着都是自己的愛好,大大方方的怎麼樣都好看。
但偏偏都是有意掐着嗓子扭着腰各種凹姿勢。拜托!這可是在大街上!不是你家後院!季景同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偏偏風流大少跟後面長眼睛似的,回身抄起他胳膊。
讓你嫌無聊!讓你亂出來!現在跑路都沒辦法!季景同渾身難受,低着頭生無可戀的被拽着走,濃厚香氣熏得他暈乎乎的,他将耳機拿下套在脖子上,生怕聽到什麼辣耳朵的東西,這人不會是那種領班吧!自家飼主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不詳的預感總是最準确的,他是不認得眼前的招牌,但這富麗堂皇的裝修,動感的音樂,閃耀的燈球,這不是個夜店他把那個燈球吃了!
誰要跟陌生人去夜店玩啊!還是這種看着就不正經的人去的夜店!季景同抗拒至極,但毫無抵抗力,他幾乎被塞了進去。
從沒見過這麼害羞的雄蟲,魏公爵浪蕩一笑,對方純的像沒見過雌蟲一般,七皇子實在多餘交代他,他可最喜歡看正經蟲沉淪的樣子,無論是雌蟲還是雄蟲。
漫不經心看着手中的單子,直到裡面出現一個熟悉的名字,“呵,他也在。”筆尖在對方名字上畫上勾,那就讓他最完美的作品出來教教吧。
帶着面具管教在籠子上狠狠敲擊着,裡面的身影應激般抽搐了下,随即乖順的跟随指引,爬出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