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雌蟲黑着臉,拎着阿圖那就是一個俯沖。
大哥!你忘了你沒有翅膀嗎?!雌蟲在各種凸起的邊緣落腳,絲毫不顧旁邊蟲的心情。
誰?!誰惹了這個祖宗!阿圖那在各種旋轉跳躍,被塞進各種角落裡躲避探照燈,撞的渾身青紫,被強行拗成各種突破蟲體柔韌度的姿勢。他麻木的睜着眼睛,放棄所有抵抗,該死!要讓我知道是誰!絕對捏碎他的蟲腦袋!!!
要被捏碎腦袋的季景同此時一個頭兩個大,根本不怕被捏,因為捏碎一個還有一個!
本來看見遮天蔽日的星艦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他剛放松下心情,回頭就看到豔麗哥一拳朝着病患揮了過來!等等等!!!
拉住輪椅就是一個疾步後撤!霸淩要不得啊!!療養院霸淩也不行!怪不得這位這麼瘦!得罪了老闆能有啥好果子吃!他一邊後撤一邊讨好的笑,希望豔麗哥能看在他面子上能放對方一馬。
但豔麗哥顯然更生氣了!對方闆着臉的表情更吓人!季景同閉了下眼,推着輪椅就是一個轉身,一不做二不休,就是一個大跑路!
顧遊又急又怒,大逆不道的跟着跑了起來,他絕對要把那個骷髅腦袋揪下來!!!
“你瘋了!”路常松忙揪住失去理智的雌蟲的胳膊,對方狠狠揮開,眼眶湧出深色的紅。
“我該怎麼跟時修交代!怎麼!交代!”
對方幾乎嘶吼出聲,路常松強行攬住這隻幾乎崩潰的蟲,他怎麼不明白對方的心情呢,是惋惜,是自責,是悲傷美好事物的碎裂。
“雄蟲,雄蟲都是這樣,他們都一樣…”金發雌蟲不知道怎麼安慰,隻能幹巴巴的重複。
站在旁邊強行支撐身體的艾雷諾斯張了張口,他無法抑制的看向抱着幼崽的榮裕,如果雄蟲都會這樣?那我也會這樣嗎?那作為雌蟲的對方,能比他做的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