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飼主大人有點乖巧,季景同悄悄調整了下發麻的胳膊,換了個緊貼對方的親密倚靠姿勢,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突然變得不安,但他樂意将所有的安全感都交出來。
況且往日穩重的人的偶爾任性,簡直就是世間瑰寶人間盛宴,值得細細品味。
電視屏幕明明暗暗,靠坐着的黑褐發雄蟲逐漸下滑,最終将腦袋放在自己心心念念的終點,飼主大人彈性又溫暖的雙腿上。
之前網上說過這樣的角度看上去會很死亡,季景同小心的回了一下頭,清晰的下颌線襯着雪白的脖頸,鋒利的喉結妥妥帖帖的安置着,不大不小恰到好處——這确實很死亡,簡直能要命!
腿上的雄蟲後脖頸悄悄的紅了,就像日落前最薄的那朵雲染上的顔色,時修伸手托起這朵雲,輕輕的附身将唇印在雲上。
陽光又離雲層近了些,雲朵燃燒起來。
“滴滴。”
光腦發出輕微的細響,雌蟲斂起眉,離開了燃燒的雄蟲,輕輕的安撫般摸摸對方的頭發,比出離開的動作。
門被輕輕閉合,季景同有些失望,剛才氣氛太好了,他以為,他還以為……
他翻身上床,用毯子裹住自己。隻要是飼主大人,好像無論什麼位置自己都能接受,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臉熱的發燙,更深的埋進毯子裡。
靜谧的院落裡,無聲的多了幾個不速之客,幾乎剛冒頭,就準确的被火光掃過,瞬間捂着肢體悶哼出聲。
二樓露台上,一個高挑的身影正舉着冒煙的槍口冷漠的盯他們,周身滿是肅殺和鐵鏽氣息,仿佛剛才溫柔的蟲不存在一般。
角落裡還未闖入的死士們對視一眼,比了個代表硬茬的手勢。幾隻雌蟲返回艙中重新準備,既然潛入不成功,那就隻能強闖了。
一輪過後,底下的闖入者并沒有占到絲毫便宜,黑發雌蟲卻更加嚴肅,敵蟲用了A級戰地級别的防護罩。
不然以顧遊的實力,如此範圍的攻防戰他第一時間能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