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一些剪輯,
《餘命十年》是當時和他一起坐高鐵看完的,
它的傷麼?可能是在于從一開始就知道,
“餘命十年,多荒唐啊。”這是茉莉說的話,
明知悲劇,不點明,以茉莉的想象叙述,
相遇,櫻花,分歧,吃飯,買菜,海邊,野餐,結婚,煙花,生子,死亡。
生活有了具體化。
以櫻花開始也以櫻花結尾。
一起看的太陽,滑雪掉落的戒指,小屋的一夜溫存。
“早春,櫻花,夏夜,秋陽,冬雪和死亡,
我在自己寫的小說裡和你度過了餘生......”
自己寫的小說嗎?不是沒有想象過
被需要,被依賴,被抱着睡覺,抱着拍拍背,
半夜偷親的臉,清晨先睜眼數睫毛,
随時打電話,發視頻,
困難的下意識,
幫我吹頭發,
喝酒的擋酒借口,笑着向朋友介紹,
微醺的呢喃,醉酒的粘人,
過馬路牽手或袖口,
約會,擁抱,牽手,親嘴,秀恩愛,鮮花,
取暖的手,奶茶,小蛋糕,宵夜,
吃飯,互相挑食的不行,但我們應該是挑出來的辣椒山,
見家長,求婚,訂婚,結婚,
一起買菜,你說吃這個我說吃這個,悄悄放進車的零食,
挑家具,一定會有一個在窗子下的桌子,在這裡看風景,吃東西,無聊,喝酒,看日出看日落,聽風聲雨聲和飄雪。
甚至是看見對方回來。
摟着我的腰向親朋好友介紹,“這是我的合法伴侶。”
應該會有一隻寵物,
和一些小摩擦,沒有才不正常。
日出,早餐,溫熱的豆漿,滋滋冒油的煎餃,
張開的雙臂,穩穩地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