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幽蘭忙于準備她的嫁妝,同時她還需要照顧剛剛生産的隐秀以及剛出生的嬰兒,變得異常忙碌,無暇顧及其他。
秦時安則在抽出空閑時間之後,成功地将幽蘭從府中引誘出來。
幽蘭與他一同走在路上,刻意保持着兩三步的距離。
秦時安想牽幽蘭的手不行,想靠近一些,也不行,他停下腳步,回頭看着幽蘭,不解地問道:“你為什麼總是離我那麼遠?”
幽蘭回答道:“我們還沒有正式成親呢,現在大家都認識你,如果被别人看見了,那可就不好了。”
明明人就在眼前,還要保持着距離,秦時安有些惱,也不敢發作,隻是第二次見面時,幽蘭就被馬車拉着,一路進了秦時安的府邸。
秦時安将她從馬車上拉了下來,然後毫不費力地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進了屋内。
一進屋,他便将幽蘭重重地放在了柔軟的榻上。
“秦時安,你别亂來啊!”幽蘭雙手撐在秦時安的胸膛上,試圖推開他,聲音低沉而帶着一絲緊張:“我爹會打死我的。”
秦時安胸口劇烈起伏,瞪着幽蘭道:“你信不信我在你脖子上多留幾個印子?”
幽蘭手一松,秦時安的唇就貼了上來。
原本抗拒的身體在秦時安的觸碰之下,變得敏感而柔軟,像是早已熟知哪一處最敏感,哪一處最脆弱,逼得幽蘭輕吟出聲,求饒道:“你輕些。”
秦時安像是一隻餓極了的狼,恨不得将幽蘭連皮帶骨啃食幹淨,幽蘭被翻來覆去好一陣,終于累極了,恍恍睡去。
等醒來時,天都已經黑了,她猛然從床上坐起身,罵道:“秦時安,你是想我死是不是?”
秦時安卻道:“放心好了,沈之舟會給他們說清楚的。”
幽蘭立刻轉過頭,瞪着秦時安道:“你這個家夥早就跟他串通好了是不是?”
秦時安嘴角藏不住笑意,笑道:“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我心中所想。”
幽蘭伸手就去掐秦時安的脖子,卻被他拖入懷中,歎氣道:“還有一個多月,好難等啊!”
還有三十五天,幽蘭在心裡說,她每天都盼着。
馬車将幽蘭送回府的路上,幽蘭突然對秦時安道:“我找到了冷霜姐姐的墳,想着找時間将她和常嶽埋在一起,你看行嗎?”
秦時安點點頭道:“那就埋在他倆的家鄉吧,這件事我來辦。”
幽蘭點點頭,想到冷霜,又有些難受。
馬車到了沈府,幽蘭突然道:“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