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被真被吓到,匆匆向後退。
房妙愛等得就是這個時候,丢了棍子就在地上撿了大石塊在手。
此刻趁着他們心神不定,拿着石塊沖上去,對着被自己紮到的人就是一通亂砸。
砸得人滿臉是血,分不清是死是活。
房妙愛濺了一身血,站起來眼神冷漠血腥看着劉二伯。
劉二伯見地上的張三叔不知死活,那湧起來的為觀音報仇的勇氣散了,手中的利器“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破霧瞅準時機,飛快跑過去拿在了手中。
房妙愛眼神一錯不錯,緊盯着劉二伯。
劉二伯吓得轉身就跑,邊跑邊喊:“妖怪!有妖怪!救命啊!!!”
房妙愛見人跑遠了,這才一下卸了力疊做在地上。
“房妙愛!”白照焦急的聲音傳過來,緊跟着眼前也出現了他的身影。
房妙愛出門後,白照察覺她出去時間太久,便出來找人。
直到聽到有人大喊大叫跑遠,他才來這邊看。
看到的便是渾身是血的房妙愛。
“嘶——”房妙愛倒吸一口涼氣。
她方才壓着張三叔胡亂打的時候,是被對方手中的利器劃到了好多下,隻是他隻是一味的打,并不閃躲,也不回守。
當時她并不覺得疼,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現在危機解除了,她的傷口也都開始疼了。
白照用力的手又松了下來,目光柔和地看着他,輕聲問道:“哪裡受傷了?我給你看看。”
房妙愛抓住了他的手,道:“不重要,隻是皮肉傷而已,我治的了,你要相信我的醫術,隻是現在有些疼,讓我緩一緩。”
“嗯。”白照看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的人,“這些人是?”
破霧抱着利器過來,将自己聽到的話複述了一遍。
白照聰慧異常,直接便推測出了是什麼情況。
房妙愛恢複了些力氣,打趣道:“明明都是我們一起做的事情,偏偏鍋都讓我一個人背了,回去你可得好好的給我做頓吃的。”
白照抱着她,垂眸,“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夠,才害你受傷。”
房妙愛聽到這話,卻笑了,“這怎麼能怪你呢?惡都流向了阻力最小的地方。”
她看着自己胸前的血,“這些心生歹意的人評判我最容易被傷害到,于是利刃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對不起。”白照繼續道,“這并不是你的過錯,你不要……”
房妙愛打斷了他的話,正視他,笑了:“怎麼會是我的過錯?行惡的自然是行惡之人的過錯,你也沒有對不起我。”
回去以後,房妙愛給自己上了藥,确實同他自己預估的一樣,隻是皮肉傷,除了痛些,沒有大礙。
晚上房妙愛正要睡了,有人敲了幾下,房妙愛應聲,白照從外面進來。
一陣風過房間的蠟燭被吹滅了。
白照沒有去管被吹滅的蠟燭,徑直走到了房妙愛的身邊,将一物遞給了她。
房妙愛伸手去接,而是不解的看着他。
白照沒有做任何解釋,隻是這麼拿着,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