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妙愛,你可以信任我,不論我做了任何的事,我都不會害你的。”
房妙愛伴着跳得快要炸開的心跳聲入睡,一夜無夢,睡得極好,猛地一睜眼,她想起來自己還是沒有得到一個答案。
!
被白照給混過去了!
房妙愛來不及懊悔,便聽得外面吳府醫的聲音在院裡響起。
“房妙愛,府裡夫人病逝了!一夜之間,說是急症,可你我都未曾被宣召,這到底是哪門子的急症。”
???
房妙愛一腦門子的疑惑,她匆匆穿了衣衫,出了碧紗櫥。
碧紗櫥是醫堂用來小憩的地方,她昨天在醫堂研究累了,索性直接在裡面睡下了。
府醫處分出兩個醫堂來,一個為房妙愛用,一個為吳府醫用,日常兩個人多待在各自的醫堂裡。
一出醫堂,房妙愛就見吳府醫在院裡大驚小怪,面上更是誇張不已,好似第一次聽見丞相府内的令人驚詫的事情一樣。
事實當然不會是這樣,吳府醫在丞相府裡待了好些年了,什麼事情也都見過了,不過是故意如此。
但……
房妙愛想了一下,什麼也沒想出來,她直接問:“你昨天沒聽見,我同白照的話?”
就算沒聽到,白照也會将他扮做吳府醫期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告訴吳府醫的。
為什麼現在吳府醫看起來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吳府醫臉上也帶着疑惑,“當然知道了,但!”
他的聲音加重,“昨!夜!病!逝!”
“這才是重點。”他同房妙愛和白照想的一樣,為了穩定人心,丞相夫人慢慢病逝才是上策,“人突然病逝,這其中若說沒有貓膩,你信?反正我是不信。”
房妙愛颔首,“确實有問題,看來得抽時間去看一看丞相夫人的遺體了。”
吳府醫一攤手,“你想的很好,可是已經晚了。”
“晚了?”房妙愛皺眉。
丞相夫人病逝并非小事,身後喪儀也是有規格的,并不能說是人一死就草草找一副棺材随便找個地方埋了。
丞相就算不怕世人戳脊梁骨,也怕朝廷上有人以此為點參他。
“丞相夫人的娘家連夜來人,将屍體給拉回去了。”吳府醫給了一個不論房妙愛怎麼想也沒想到答案。
啊?
丞相不攔一下的嗎?
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别人,這其中有大問題嗎?
吳府醫繼續道,“别管到底發生了什麼,丞相又是怎麼操作的,屍體都被送了回去,丞相明面上又隻說病逝。”
房妙愛想通了其中關竅,“你是說,外面的人都在想丞相夫人滔天大錯,丞相仁慈念在多年夫妻沒有直接放到台面上,但丞相這裡就是是屍體丞相夫人也沒有容身之地了?”
吳府醫點點頭。
現在外面就是這樣的。
“衆人都覺得丞相仁慈大度,顧及多年夫妻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