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正好被壓住,完全不能動。
白照感覺到來自手上的力,這種時候他甚至分神想,他可真是厲害,居然無師自通想到了這樣。
如此一來,房妙愛是真的跑不了了。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面上,更加灼熱的唇瓣啃食貼在她的唇瓣上。
不等房妙愛有反應,見到的唇瓣相貼已經不能滿足白照,他毫無章法的開始啃噬她的唇瓣。
他好像餓極了,要将她的唇瓣吞噬殆盡一樣。
一不留神,房妙愛的嘴唇被咬破了。
房妙愛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被白照靈活的找尋到了入侵的缺口。
城門失守,她隻能大長着嘴任由白照予取予求。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結束。
第二日,房妙愛醒來的時候唇瓣上有一層藥香,也沒有紅腫。
但……房妙愛知道昨夜并不是她在做夢亦或者幻想。
唇瓣上被敷了藥膏,恢複好了,口腔内被入侵的感覺還在。
她甚至感覺自己的舌頭好像腫了。
房妙愛下床,看到鏡子裡的自己。
眼尾發紅,面上紅潤。
房妙愛:……
一晚上過去了,為什麼她還是這個樣子?
忽的想到什麼,扯開脖頸處的衣服,對着鏡子裡看。
果然有發青的指印。
房妙愛深吸一口氣,再深吸一口氣。
忍不了,完全忍不了。
她昨天為什麼完全不知道反抗了!
不行!
她轉身從枕頭下抽出匕首,也顧不得還沒有洗漱,氣沖沖就去找白照。
走到院中,正看見摘了面紗和披風帽子的吳府醫坐在院中手拿一本醫書。
吳府醫見她出來,上下打量一眼,“這是夢遊?還是做噩夢了?”
他拿出一副市儈的嘴角,“不過,不論是什麼,隻要十兩,必定讓你藥到病除!”
“十兩!你買不了吃虧……”
房妙愛一聽,便知道白照将他假扮吳府醫期間的事情一五一十同吳府醫說了。
同時也說明,白照現在不在這裡了。
房妙愛眉峰一挑,拎着匕首走到吳府醫跟前,用匕首在吳府醫脖子上比劃來比劃去,語氣平靜:“你說什麼?”
吳府醫立刻投降,“沒……沒,我是說,你今天起得挺早哈哈哈。”
房妙愛用匕首挑挑他的外衫,沒看到挂着的香囊,問:“你十兩從我這裡買的香囊呢?”
吳府醫尬笑:“那麼金貴的香囊,當然是供起來了,難不成戴在身上,不行,那樣太奢侈了。”
房妙愛冷笑一聲,語氣陰森森的,“給我帶個話。”
吳府醫小心翼翼看着她的匕首,“給誰?”
“白照。”
吳府醫狗腿道:“欸!欸!欸!您說。”
房妙愛手腕翻轉,用力紮在了吳府醫面前的桌子上,“讓他給我等着!”
吳府醫被吓得一哆嗦,“好好好。”
房妙愛拔出匕首,頭也不回走了。
吳府醫大喘氣,拍拍自己的胸口,偷偷看房妙愛離開的方向,“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