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妙愛轉過頭看她,面前也帶上疑惑。
這是在說她?
啊……應該是,但圖謀财産到底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她需要靜靜的看一會兒丞相小姐,不然不知道給她栽贓了什麼。
丞相小姐指着房妙愛,“她見爹爹出手闊綽,心生歹意,意圖同别人一起搶奪家裡的财産。”
丞相看向房妙愛:“?”
房妙愛看向丞相小姐:“?”
“這樣的?”房妙愛被她這番說辭震驚到了,“你說我,見财起意,去謀躲當朝丞相的财産?是這個意思嗎?”
她昨夜睡得不好,現在眼下烏青很重,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丞相小姐冷漠,“是的。”
房妙愛恨不能痛罵一場,表達自己的震驚,“如此驚世駭俗,我想話本裡都不會出現!”
丞相合了合眼,似是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睡覺“女兒,你知道丞相府……欸,算了。”
說了半截,他不知道想到什麼,沒繼續說下去。
丞相看向房妙愛,語氣抱歉:“讓你看笑話了,如此一來,也能看出我認你做女兒的意圖的,一半報恩,一半幫我。”
丞相小姐猛地瞪大眼,似是不想相信她自己聽到了什麼。
“爹爹,你居然不信我!”
房妙愛也沒接丞相小姐的話茬,微微偏了一下頭,對上丞相小姐的視線,如春風化雨般笑了,“以後請多多指教,妹妹。”
丞相知道她這是應了。
丞相小姐忽的笑了,意味深長道:“爹爹不信對吧,是有證人和證據的!”
房妙愛問道:“要不你拿出來看看?”
丞相側頭看她。
房妙愛十分大度,“總要還我一個清白。”
丞相遞給她一杯茶,待後者接了,他才道:“也行,那就看看。”
兩個人狀态閑時自然,看着不像是要審問什麼事情,反倒是像閑聊天。
丞相小姐惡狠狠,“房府醫,你可别高興的太早!”
“嗯?”房妙愛喝了一口茶,感覺幹澀的喉嚨舒坦了,“這話怎麼說?”
丞相小姐從袖子裡拿出個荷包,遞了過去。
“這是他那人勾結時,不留神留下的證據。”
房妙愛接過來看,竟然是她十兩賣出去的那個桃花香的香囊,失笑道:“這也算?”
隻不過這香囊為什麼會在丞相小姐這裡?
丞相小姐冷呵一聲,“為什麼不算?那人從府醫處出來,明顯不是府中的人,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房妙愛點出了她話裡的問題,“所以,你打算拿一個香囊栽贓一些你完全沒有聽到的話到我身上?”
丞相小姐面色不變,厭惡道:“栽贓?說得比唱的好聽,你房間裡的金銀都快堆不下了,不僅有我爹爹賞的吧?”
房妙愛手微不可查的一頓。
丞相小姐耀武揚威看着她,“你若沒有圖謀我家财産,不如直接打開自己的房屋給我們看一下,一看不就真相大白了?”
丞相看向她。
房妙愛微微垂下眼睫。
原來在這兒等着她呢。
她房間裡多出來那麼的金銀,白照可沒有按照她說得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