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皇後誕辰的宴會上,必定有着一場好戲在等着她。
隻不過想到揚州白氏……她好像有好幾天沒有見到白照了。
好像從搬到蒹葭院就再沒有見到白照了。
也是在為皇後誕辰的宴會在忙嗎?
“五月二十是皇後誕辰的宴會。”丞相沒有耽誤時間,直接開門見山,“你和我女兒一起去。”
房妙愛面上露出驚訝來,“這……着怎麼可以?現在我這……”
她看起來非常的震驚,不知道怎麼應對這件事一般。
丞相看着她這副反應,反倒是笑了,“你在本相面上都敢沒大沒小的,怎麼隻是聽了一下皇後的宴會,就慌亂成這個樣子?”
房妙愛解釋,“我在丞相面前隻代表我自己,不管怎麼樣,也不會給他人摸黑,若是跟着丞相一同出席,一言一行便代表着丞相,自然是不敢造次,恐給丞相摸黑。”
丞相一擺手,“不礙事,還沒人敢在本相的面前嘲笑你。”
房妙愛隻好應了,“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房妙愛定了去皇後誕辰的宴會的消息傳到了丞相小姐而裡。
丞相小姐照舊去丞相面前鬧了一通,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悻悻然回去了。
一切如常。
五月二十當天。
房妙愛和丞相小姐都換上了華麗貴氣的衣服,厚重繁瑣。
房妙愛顯少穿這樣的衣服,一時間穿上她都感覺自己身體不是自己的了,行動受到非常大的限制。
丞相小姐看起來也是如此。
丞相小姐日常的衣服也是華貴,但沒有今日的衣服正式,對人的限制很多。
這樣的衣服穿在身上,人能做的動作非常有限。
房妙愛現在理解,為什麼高門大戶夫人小姐身邊有丫鬟了。
頭上頂着這麼重的發髻和首飾,身上被裹了一層又一層的衣服,她還能自己行動就是感天謝地了,還指望她能做什麼?
況且都五月份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裹了幾層。
但也幸好裹了這麼多,她将能戴上的藥全帶上了,别人一點看不出來。
哦……臨出門錢,她還将一套針灸的針遮遮掩掩全藏頭發裡了。
發髻那麼大,不藏點什麼真可惜了。
幸好她可以藏針。
房妙愛和丞相小姐上了馬車,隻聽丞相一聲令下,“出發!”
馬車向前發出咕噜噜的聲響,他們踏上了去往皇宮的路。
另一邊,白照也坐在馬車上,他修長的眼睛閉着,遮掩了其中的光芒。
馬車輕輕一晃,一個人影鑽了進來。
“主子,房姑娘同丞相和丞相小姐一輛馬車,現在已經往皇宮裡去了。”逐風道。
“嗯。”白照睜開眼,“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