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開了白照——因為突然想起來自己身上的味道很不好聞。
“我先去沐浴換衣,等下和你說一件事。”
白照挑挑眉,“那我剛才抱你了,身上也沾上味道了,怎麼辦?”
近乎調情一樣的話。
房妙愛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推着白照出了自己的屋門,“去吳府醫那裡。”
白照時不時立刻假扮吳府醫,後者的衣服他也大多能穿。
白照看着她因羞澀而泛紅的臉頰,隻覺得手心發癢。
他恰了恰自己的手心,翻出了蒹葭院。
房妙愛見白照走了,等着自己的臉上熱度散了,這才去沐浴洗漱。
等她沐浴還好衣服,推開門院裡卻站着一個吳府醫。
房妙愛想了一下,問:“白照這是突然有事走了,來不及來和我說,他讓你來說一聲?”
吳府醫看起來話少了很多,聽到房妙愛問的話,也隻是悶悶的應了一聲。
得到回答,房妙愛也沒有再追問,畢竟白照确實事情有很多,突然有事離開也是可能的。
房妙愛在院内坐了下來,給自己和吳府醫倒了一杯茶。
她邊喝茶邊打量吳府醫,“你說你裹得這麼嚴實做什麼?這個院裡又沒有别人。”
是的,吳府醫上上下下又把自己包的不露一絲皮膚。
吳府醫搖搖頭,沉默的拒絕了,
房妙愛也沒強求。
不一會兒,吳府醫突然問:“你是不是同白照在一起了?”
房妙愛正在喝茶,猛地被嗆了一口,“咳咳咳……你咳咳咳怎麼知道?”
“哦,在一起了。”吳府醫——白照摘了面上的黑紗,“那為什麼還不說喜歡我。”
房妙愛震驚,咳得更厲害了,“你咳咳咳……咳咳咳……”
或許真的是被白照的行為震驚到了,她這一咳嗽起來沒完沒了的。
白照給她拍背。
房妙愛磕得眼睛紅潤泛着水光,良久才停下來,“你為什麼假扮吳府醫?”
白照理所當然道:“不假扮,怎麼知道原來你認為我們在一起了呢~”
他沖着房妙愛笑了一下,“不然,我還以為自己單相思呢。”
房妙愛還沒有白照一個明确的說法。
房妙愛本來想好了的,可白照這麼直愣愣得問出來。
她默了一瞬,正在這時院門被敲響了。
房妙愛一推他,“去開門。”
白照重新将自己裹了,去開門了。
門外是丞相派人送來的一份酥山,說是讓房妙愛吃個新鮮。
白照接了,給房妙愛放到了面前。
房妙愛搖頭,剛才沐浴發現自己來月信了,推給了白照:“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