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讀者,當您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從31章的末尾開始重寫了。不是不愛原本的故事,是從邏輯上感覺不夠合理,為符合文案的哥追妹,遂替換了31-39章并标了【修】,給您帶來不連貫的閱讀體驗深表抱歉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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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澄對于陌生異性沒什麼好奇心,盡管他表現得很熟稔。
她也隻是點點頭,禮貌地道:“你好。”
男子自然看出來了她的生疏。并不在意,他和聲問道:“是要去宜大逛逛嗎?”
一邊說着,一邊幫景澄刷開了閘機。
“宜大馬上百年校慶,所以隻有職工卡能帶人進學校。不過,如果謝教授還在宜大的話,家屬身份也可以。”
角落的記憶有複蘇的征兆,景澄有點想起來了:“你是陳嘉……?”
但海馬體中道宕機。
年輕男人極其自然地接過話:“陳嘉言。謝教授最近在馬來西亞考察,我還想着你會不會也去。什麼時候回宜澤的?”
提及謝筠,景澄的神情真摯起來:“有幾個月了。”
不過左手還挎着一隻小侯同學,她沒太多同謝筠的學生寒暄的心思,随即彎起眼睛,腳尖已經調向了校園大道的方向:“謝啦。”
陳嘉言微微颔首,笑着道:“要不要加個聯系方式?”
一旁,小侯同學默默地亮起眼睛。
“要是還想來宜大逛逛,可以找我,我目前在宜大動科院工作。”陳嘉言的語氣彬彬有禮,末了玩笑般的補充,“算是謝師恩了。”
“動科院?”景澄停住腳步。
“嗯,碩士論文還和謝教授的方向有些重合,不過我目前從事的動物精準診療與智能外科技術相關的課題。”
景澄知道這個,她之前買的頸環也和這個課題有關聯。
她拿出手機,梨渦明顯起來:“好的。”
陳嘉言發送申請,又說要去上課,客氣地同二人告别。
他剛走出不遠,小侯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搖晃景澄:“啊啊啊啊!”
“冷靜點兒,土撥鼠。剛剛這位是我媽媽的學生,以前來過我們家送資料,在我和我哥哥還住家屬院的時候。”景澄說。
侯青青:“難怪他和你認識!陳老師在學校很受歡迎的,他的選修課難搶死了。”
景澄好奇:“什麼選修課?”
“寵物馴養與行為學。”侯青青想起了什麼,打開顫音搜索“有這樣的教授你上課坐第幾排”,最熱的一條視頻裡居然就是陳嘉言。
畫面模糊得有些失真,仍看得出男子溫雅的長相。
黑色西褲筆挺,往上勾出勁瘦的腰身,同色的襯衫挽起,一隻手臂撐着,另一隻手底下趴着隻藍眼睛的暹羅。
畫面裡,陳嘉言的一舉一動都自然從容,搭着那身溫文爾雅的書卷氣,不帶一絲做作油膩。他最後應該發現了學生在偷拍,微低下頭,逗弄着貓,笑得有些無奈。
點贊高達百萬,評論區底下一大堆人心黃黃。
“怎麼樣怎麼樣?”
景澄點頭稱贊:“可愛的泰傭。”
——不過她家咪咪的四肢更為粗壯,膽量也是很不錯的。
侯青青見她無動于衷,隻好遺憾地收回手機:“這隻貓是他的,名字叫銅鑼燒,在網上也很出名。”
怎麼有的人給貓取名隻會叫咪咪。
景澄腦海中忽閃過“有的人”的臉。
如果是他,用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撫摸咪咪,也被人拍攝放到網上,景澄确定,她哥哥可以當一回宜大賀吧啦。
賀明霁的手很好看,象牙白的骨節修長,指尖圓潤幹淨。隻不過長相屬于不笑就冷淡得拒人千裡的類型,乍一看并不好親近。
被偷拍了,大概會冷淡地睨對方一眼,然後關門放律師?
可親吻的時候,被她抓住的時候,他會生疏地抖着眼睫毛,薄而鋒利的眼尾都染上淡紅,泡在炙熱激烈的春情裡。
很特别。
很有反差感。
景澄對此有種食髓知味的喜歡。
這種喜歡是基于理智之外的生理性的渴望,并不以她的意志作為轉移。
……可惜以後都吃不到了。
景澄默默收回思緒,“嗷”的一聲滿是惆怅。
和侯青青吃過午飯,兩個人用一個下午逛完了紅磚白石的校園。
學校的馬路修修補補,景觀花木換過數次,景澄記憶裡高闊的梧桐仍然如舊,在校園大道舒展着枝幹,一牆外的家屬院則早沒了曾經的痕迹。
回去的時候,景澄獨自在家屬院外停留了一會兒。
作為宜澤日新月異的代價,這些紅頂的、上世紀風格明顯的小樓變成了咖啡館、買手店或者清吧、小展覽館。
她在車裡努力張望着那個挂滿了彩燈、改造為法餐廳的小閣樓,直到它亮起明黃的光。
不會有更年少的賀明霁和她在裡面聊天、争吵、午睡,隻做最純粹的兄妹,彼此不含任何複雜晦澀的真心——
“女士您好,這裡不讓停車。”
“同志您好,要扣分嗎?”景澄的愁緒蕩然無存。
“是的,記三分,罰款200。”
領完罰單,景澄在交警地注目中以40碼勻速冷靜地離開。
翻篇!這個也翻篇!通通翻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