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抒安慰他:“沒關系的,夏油學長,想要把空氣過濾得隻剩下氧氣的這種人也是有的。”
夏油傑:“……别說了,你這樣不是更顯得我像個傻瓜了嗎。”
他緩了緩,接着說:“我已經不知道我到底該做什麼了。”
“那為什麼不從最基礎的開始做起呢?”一連抒笑了笑。
夏油傑:“最基礎的?”
一連抒循循善誘:“一個群體僅僅是存在就已經對另一個群體造成了實質上的迫害,然而這兩個群體又密不可分。夏油學長為什麼一定要從咒術師和普通人這樣狹隘的關系下手呢?”
“你的意思是?”夏油傑疑惑。
一連抒掏出一本恩格斯的《家庭、私有制與國家的起源》,鄭重的交給他:“學長,性别是最初的階級,人與人之間的所有矛盾都會出現在兩性之間,執着于小群體之間的對立而忽視更加巨大且頑固的問題,跟進米其林餐廳一個勁舔黑胡椒有什麼區别?”
夏油傑:“……”這話也太難聽了吧。
一連抒拉着他的手按在書面上,誠懇的說:“加入凹凸教吧,夏油學長,讓不對等的兩個群體達到真正的融合,不正是你所追求的嗎?”
夏油傑恍然:“我……”
普通人産生的咒靈傷害咒術師,而咒術師之間也在互相傷害,禦三家的男性壓迫女性族人,身為父親的禅院扇為了私心想要改造女兒的性别、甚至殺死另一個女兒……
他能在凹凸教找到他真正的道路嗎?
夏油傑心情複雜的接過那本書:“或許你是對的……或許…我确實應該加入凹凸教……”
“我很高興你的選擇。”
一連抒微笑:“那凹凸教就拜托你啦,夏油學長。”
話音剛落,學妹已經消失不見。
過了一會兒,五條悟走過來:“呦,傑你跟學妹說了沒啊,小櫻那丫頭怎麼辦?”
夏油傑失意體前屈,面目猙獰的捶地:“可惡!被算計了!”
“啊……”五條悟幸災樂禍,“她又把凹凸教甩給你了嗎,哈哈哈。”
——另一個世界——
“咚咚——”
“嗨嗨~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