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李蓉蘭這是何意?費那麼大功夫就是為了知道獻祭的實情,還有她口中的那個人又是怎麼回事,那個人會不會是蘇貴妃?“
李長樂不假思索的認為她口中的人就是蘇貴妃,因為除了她想不到其他人了,想着對蕭揚下手的了。
許安搖搖頭,不贊同的說:“這不一定,倘若真是她,沒必要等到現在,也許另有他人。”
“看來要讓天機閣閣主去查了,我們查不太方便,牽扯太多容易被發現。”想了想還是補充道。
李長樂聽到他提到天機閣閣主心一沉,因為她還沒有那快想要去找他,但眼前确實隻能麻煩他了,越發覺得事情已經不是已經想的那麼簡單了。
“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找他。”說完她……就要往外走,許安連忙拉住她勸道:“三娘,現在已經太晚了,這需要我們從長計議,想想要從哪裡開始查起,明天再去找他不急于一時。”
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的,李長樂反應過來确實是自己太心急了,“你說的對,明天再去找他,不早了,你先去早些休息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見狀許安也不好說什麼就離開了,就她一個人在客廳。
四周寂靜,隻有蟲鳴聲時不時響起,李長樂感到無比的迷茫,從被賜婚開始莫名的讓自己踏上了尋找當年真相的路途經曆了那麼多,現在知道了天機閣閣主就是玄墨,自己卻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他。
以及現在讓蕭揚也被卷到這個事情裡面,還好這次是李蓉蘭綁架的他,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倘若是别的人,後果不堪設想,不是蘇貴妃的話,到底還有誰不想讓我們查到當年的真想!
撫摸着那枚桃花簪李長樂陷入了自我懷疑中,難道真的不應該去查找當年的真相嗎?
……
“三娘,你睡了嗎?”許安從榻子上坐起來看着向在床上躺着的李長樂笑聲開口問道,“三娘?”
李長樂翻了個身語氣悶悶地說:“睡了。”
許安見她真的還沒有睡,就輕松地開口:“三娘,你不用擔心蕭揚那小子,更何況今兒不是沒發生什麼嗎,我己經叫人往後多派人在暗中保護他,不會再那麼容易被人綁了去,放心睡吧,不用再自責,又不是你的錯。”
“本就不是我的錯,無意把他拉進來本就覺得麻煩而已,我睡了,莫要再吵我。”李長樂出聲反駁,随後将被子蓋過頭背對着他,閉緊雙眼強迫自己入睡。
看她這樣,許安也跟着躺下來,覺得三娘還是一如既往的要面子,不肯示弱啊。
“哥哥,嫂嫂,您們要去哪兒,我也要去!你們不能丢下我一人留在府裡,那要多無聊啊!”見到李長樂和許安将要出門,蕭揚連忙跑到他們跟前攔着說。
李長樂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使了個眼色給他,見他不動于衷,深吸了口氣笑着摸着他頭說:“蕭揚,嫂嫂和哥哥要去辦公事,帶你去不方便,所以下次我們再帶你去别處玩哈。”
見好好說的不起作用,他還是要跟着去,許安就叫手下帶他回宮,理由很簡單:“來人帶小公子回宮,就要宮宴了,到時皇帝問起他功課完成的怎樣了,倘若沒有完成就又要挨訓了。”
說着就毫不留情地讓人将他強制架上馬車,隻能聽到蕭揚覺得撕心裂肺的哭喊:“壞哥哥!就知道拿皇兄壓我!”
聲音随着馬車漸行漸遠,李長樂佩服的看着他:“這都可以,實在是佩服。既然這樣,那走吧,我們去天機閣找玄墨哥。”
說完就先許安一步上了馬車,見狀許安隻好将擡起得手又放下,内心有點小别扭道:那麼快就叫回玄墨哥啦!但也還是若無其事的坐上馬車了。
一路上李長樂都在閉目眼神,其實她有點尴尬,怕讓許安看出來。
許安偷偷注視着她,看着她閉目的容顔有點出神,當李長樂睜眼看向他時,連忙将視線移開,假裝看向别處。
看他這樣子,李長樂低下頭偷笑,假裝沒看見又繼續閉目眼神了。見三娘沒有什麼動靜,許安小心翼翼的轉頭回來看她。
“小姐,姑爺,我們到了。”春宜在外提醒道。
馬車一停穩了,李長樂就立即下車了,許安都有點跟不上她的腳步,在後面喊到:“三娘,真的不用那麼着急。着什麼急啊,真的是!”在後面無奈的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