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port mafia都隻是做文員工作!
怎麼會遇到這樣的事!
她搖了搖頭,“我沒有。”
“好吧。那你在他死的時候,也就是12月1日的下午,你在做什麼?”
“……我在工作。”
“什麼樣的工作?”
千穗不說話。
古美門闆着一張臉,“望月小姐,如果你想要重獲自由的話最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我再問你一遍。案發當場,你和誰在一起?”
千穗低着頭,麻木地說:“我和上司在一起。”
!
那可以讓上司出席作證!
古美門滿意點頭,“地點?”
千穗又不說話了。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公然說出自己和上司在群趴别墅裝情侶的經曆的。
“望月小姐?”他皺眉,“辯護律師和委托人始終是站在同一條線的,我希望你知道。”
“隻有充分的信任,才能讓我們獲得勝利。”
“在派對……”
“噢噢,公司慶功宴的派對?”
“不是。”
“那是什麼?”
千穗神色渙散,“是,群趴……”
“噗!”古美門研介徹底興奮了,“是什麼感覺?多少個人?啊啊啊,所以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好玩嗎?還能再加人嗎?”
黛真知子站在後面,完全是世界幻滅的表情。
千穗也捂着臉,“别說了……隻是去工作而已……法庭上應該不需要說這些吧?所以到底為什麼他的死和我有關系?我跟他完全不認識吧!”
“可是,”古美門研介攤開了手,“人家剛好在日記裡寫了你名字,還說什麼‘我死了和相親對象離不開關系’的話。”
“不過,這些已經不再是你要考慮的了。”
“總而言之,我會讓你上司出庭作證,然後……”
“——不行!!!!!”
“哈?你開什麼玩笑,你這邊的突破口可是隻剩下一個上司了啊,别把自己的路走死了。”
“我不管,”望月千穗頭一次這麼氣憤道,“反正,我不想再和他扯上關系了……夠了!就這樣好了!”
這幾天成堆的打擊讓她的精神格外萎靡,她實在有些心力交瘁。在聽到古美門研介說要找中原中也作證後,她更是感覺全身的肌膚都癢得要命。
千穗一邊用指甲掐着手腕,一邊頭也不回地離開這裡,像是實在忍受不了身體發散着的癢意了。
黛真知子看着她離開的背影,“先生……這樣真的好嗎?為什麼望月小姐不肯讓上司作證啊。”
“誰知道,又不是我們需要關心的事,”古美門說。
反正,他隻要打赢官司就好了。
至于上司的聯系方式……
***
port mafia。
可惡。那家夥怎麼沒來啊……
雖然說昨天加班到了很晚,而且也經曆了不少意外。可那家夥也不像是什麼會臨時翹班的人啊?
她到底去哪裡了!!!
中原中也透徹地感覺到了“心煩意亂”的感覺。每個小時,他都會默默跑去外面巡邏一下,看看那個人到底來了沒有。
昨晚的事情也泛上心頭。
異能力什麼的……果然很讓人頭疼啊。
老實說,田下健表示一切都隻是異能力作祟的時候,他心裡确實有恍然大悟的感覺。畢竟他對望月千穗的感情太過理所當然,甚至到了荒謬的地步。
他也一度懷疑過自己對對方的好感是虛假的。
但果然……
看着對方冷着眼,把一切淚意強行壓下的模樣,他果然還是會很難過。
明明按照對方所說,異能力已經解除了。
明明平行世界的束縛已經不複存在了。
為什麼……
為什麼,還是看不慣她離開的背影呢?
“……好遜。”
他想。
讓自己喜歡的女生就這麼生氣地離開,卻沒有追上去——他怎麼能當一個這麼遜的男人?
中原中也暗自發誓,等望月回來以後,一定要和她講清楚。
但是——
再怎麼樣,她也不能翹班吧?
既然是翹班……那他應該也有充足理由給她打電話了吧?可問題是,他根本就沒有望月那家夥的手機号碼啊!
……!
就在這時,中原中也靈機一動,準備喊和望月千穗頗為熟悉的立原道造——結果,對方先一步飛過來了。
“中也先生!是望月那邊的電話!”
他急匆匆的,像是遇到了什麼重大事件。
這時候中也沒心思考慮立原的異樣了。他幾乎是立刻接起電話,緊張道:
“怎麼了?你那邊出什麼事了?”
“啊——您就是中原先生啊!”對面傳來了一陣陌生的男聲,他語速很快,口齒卻極清晰,“我是望月千穗的辯護律師古美門研介,您能否幫忙在法院審理的時候為她作證呢?您也不想被人——”
您也不想被人知道……
這句話是古美門研介作為黑心律師的慣用伎倆。他總是能抓取他人的弱點,讓别人在關鍵時刻為己所用。
既然望月成了他的委托人,他當然也要不擇手段為自己的委托人而戰。事實上,他已經想好用各種陰私威脅中原中也強迫他作證了。
可沒想到——
“我願意!”中原中也根本沒搞清楚要做什麼,就立刻答應,“千穗……不,望月呢?她現在在你旁邊嗎?”
……
古美門沉默了。
等等!怎麼這麼快就答應了!
他的那些黑心手段還沒使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