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能上場我都沒哭,你哭什麼?
尤胤想扭頭去看他,卻被抱的更緊,勒得快喘不過氣了。
拍了拍祁漸的手臂,語氣不穩:"别,别抱這麼緊,我喘不上氣。"
祁漸這才松了點力,依舊埋在他肩上。
尤胤遲疑了一下,擡起手給他順了順背,内心有些無語。
你們COE是水做的嗎?剛才那不起碼還隻是要哭要哭的,現在這個确是實打實在哭。
不知過了多久,祁漸帶着鼻音的聲音響起:"為什麼不上場?如果是擔心把他們換掉他們不服,那就換我,我給你打替補。"
尤胤沉默了,這有什麼好哭的.....
不知為何心裡有塊地方漲漲的,壓下異樣的情緒.道:"不是這個。"
"那是為什麼?"祁漸終于将人松開,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尤胤移開了視線,"不能上。"
"為什麼不能?"
尤胤受不了他的逼問,沉下了聲音:"關你什麼事?!"
祁漸默了一會兒,再次開口:"我,我等了你三年,無時無刻不想和你站在同一個舞台上。”
“我知道你喜歡貼臉剛槍,所以我打了狙擊手,就是為了有一天能以隊友的身份給你架槍,讓你能夠毫無顧忌地輸出,讓他看着,巅峰時期的你,有多耀眼。"
"第一狙擊手配不上你,第一自由人才襯你."
尤胤喉間一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沒有人知道,他最擅長的狙擊手,并非他最喜歡的打法,自由人才是。
他喜歡自由,并且有實力不被束縛在限定的位置裡,可以根據隊伍需要随時轉化打法。
但沒有人問過他的想法,他的狙玩的好,大家就理所當然地以為他就應該玩狙。
可是今天,站在自己面前的這位新起之秀,新的狙神,他說想給自己架槍,成全他自由人的打法,但是……
"你在逼我?"半晌,尤胤啞着嗓子說了句。
祁漸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猶豫了下握住他,目露乞求:"就當我不擇手段吧,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你知道,當年FS為什麼會解散嗎?"尤胤沒有回答,反問道。
祁漸搖了搖頭,沒人知道這隻冠軍隊伍為什麼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