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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司卿就是在故意勾着秦祉,但是隻要秦祉不真的說出口他就絕對不會更進一步。
秦祉忍得實在難受,但是抛開被易感期引|誘出來的無休無止的欲|望,僅剩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
他們之間的感情理不清楚,以前的事情在秦祉心裡就是一塊挪不動的大石,他想要移開開始新的生活,隻可惜這塊石頭再次出現在他的身邊。
如果沒有愛,自然也不會有現在一直縱容閻司卿的秦祉。
最後一次,等這場戲完,他請自送閻司卿離開。
秦祉說服了自己,“要。”他攀上閻司卿的肩膀,自己把唇瓣貼在了閻司卿的唇上,他将自己再一次完完整整赤|裸的展示在閻司卿面前。
吻到窒息,兩人也不願分開。
感情這件事情是最說不明白的。
當初就是因為我們的靈魂早就融合了,所以分開的時候才會讓我們變得血肉模糊。
那現在呢,還要重蹈覆轍嗎?秦祉無法思考,他的身體被閻司卿帶到頂峰,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隻剩下本能的渴求。
秦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之後了。
這兩天閻司卿壓縮了自己需要拍攝的時間,每次拍攝完之後就立刻趕回家裡和秦祉酣暢淋漓的zuo|ai,而在離開的時候他會拿着殘留自己信息素味道最重的衣物放在秦祉身邊。
易感期很快過去,秦祉恢複理智之後隻感受到自己渾身酸疼,腦袋快要炸開,大腿更是像遭受非人般的虐待一樣。
“閻司卿……”秦祉看着閻司卿那張臉,想說話最後還是忍進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