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竟敢闖入我們的地盤!”一名沙盜首領模樣的人惡狠狠地說道。
暗七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看着他們,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緩緩抽出玄鐵劍,劍身寒光閃爍,仿佛在訴說着即将到來的血腥殺戮。
沙盜們一擁而上,暗七卻不慌不忙。他身形如電,在沙盜群中穿梭自如,手中的玄鐵劍揮舞得密不透風。
每一次揮動,都伴随着一道寒光閃過,緊接着便是一聲慘叫。沙盜們的屍體如稻草般紛紛倒下,鮮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一名沙盜揮舞着長刀,從側面砍向暗七。暗七微微側身,輕松避開了這一擊,随後反手一劍,直接刺穿了沙盜的胸膛。
沙盜瞪大了眼睛,臉上還殘留着驚恐的神情,便重重地倒在地上。
又有幾名沙盜圍了上來,他們試圖用數量優勢壓制暗七。暗七卻絲毫不懼,他大喝一聲,手中的玄鐵劍如蛟龍出海,瞬間刺出數劍。
每一劍都精準地刺中沙盜的要害,沙盜們根本來不及反應,便紛紛倒在血泊之中。
在這場血腥的殺戮中,暗七的眼神始終冰冷而殘忍,沒有一絲波瀾。
他仿佛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殺戮機器,将沙盜們一個又一個地送入地獄。
營地中彌漫着濃烈的血腥味,沙盜們的慘叫聲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随着沙盜們的不斷倒下,剩下的人開始心生畏懼。
他們看着暗七,仿佛看到了死神降臨。一些沙盜開始轉身逃竄,暗七卻怎會輕易放過他們。
他如惡狼般追了上去,手中的玄鐵劍在月光下閃爍着冰冷的光芒,每一劍都帶走一條生命。
最終,沙盜老巢中隻剩下一片死寂。暗七站在滿地的屍體中間,身上沾滿了鮮血,他的眼神依舊冰冷。
腥風裹挾着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他深吸一口氣,那股血腥氣竟讓他産生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
暗七腦海不斷閃回着方才血腥場景:沙盜們驚恐的眼神、痛苦的慘叫,還有那噴湧而出的鮮血,每一幕都像一把重錘,狠狠地撞擊着他的内心,卻又讓他無比沉醉。
他的手不自覺地摩挲着劍柄,指尖還殘留着沙盜溫熱的鮮血,那黏膩的觸感讓他的心跳愈發急促。
“好久沒有如此暢快淋漓了。”暗七喃喃自語,聲音在寂靜的大漠中顯得格外詭異。
他回想起賈法爾的告誡,可此刻,那種殺戮帶來的快感徹底淹沒了理智。
月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滿身血污的輪廓,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狂熱與興奮,與往常的冰冷不同,此刻的他像是被惡魔附身,對殺戮的渴望如燎原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燒。
他拿起一壺酒,随意地倒在身上,那酒水被鮮血染紅,他卻毫不在意,仿佛這隻是一場再平常不過的洗禮。
他低頭看着手中的玄鐵劍,劍身已經被鮮血染紅,仿佛在訴說着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殺戮。
随後,他緩緩收起劍,轉身朝着營地外走去,留下這片血腥的戰場,隻留下了無盡的恐懼與死亡。
賈法爾心急如焚,快馬加鞭循着暗七離去的方向趕來,遠遠便聞到空氣中彌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踏入沙盜老巢,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隻見滿地橫七豎八的屍體,鮮血彙聚成溪流,在月光下泛着詭異的暗紅色。
随行而來的阿史那将軍和士兵們都被震驚的說不出話。
“暗七!”賈法爾怒吼,聲音在死寂的營地中回蕩。
暗七聽到呼喊,緩緩轉身,他臉上、身上沾滿鮮血,眼神中還殘留着殺戮後的狂熱,看到賈法爾,竟露出一抹興奮的笑容:“你來了。”
賈法爾看着暗七,眼中滿是痛心與憤怒:“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這是一場屠殺,不是戰鬥!”
暗七滿不在乎地聳聳肩:“他們是沙盜,本就該殺,一路上襲擊了多少無辜商隊,手上沾滿鮮血,我隻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賈法爾氣得渾身發抖,“你這是被殺戮欲望蒙蔽了心智!我們的目的是安全抵達汗庭,不是無端制造殺戮!”
暗七冷笑一聲:“無端?他們罪有應得。看着他們恐懼求饒,感受劍刃刺入身體的瞬間,那種快感你不會懂。”說着,他握緊手中的玄鐵劍,仿佛還在回味剛才的殺戮。
賈法爾上前一步,直視暗七的眼睛:“我懂,我懂生命的可貴,懂在亂世中保留一絲人性的重要。你殺紅了眼,和這些沙盜有何區别?”
“區别?”暗七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我有力量,能主宰他們的生死,他們隻是待宰的羔羊。若不殺他們,下次遭殃的就是我們,就是那些無辜百姓。”
賈法爾長歎一聲:“以暴制暴何時是個頭?我們本可以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收服他們,給他們新生的機會,就像對待那個少年一樣。”
暗七卻不屑地别過頭:“少年是例外,這些沙盜死性不改。隻有讓他們徹底恐懼,才能換來真正的安甯。”
在暗七心中,殺戮帶來的掌控感和力量感,遠遠超過賈法爾口中所謂的“人性”與“和平”,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賈法爾的話充耳不聞 。
此刻,阿史那将軍神色冷峻,猛地抽出馬刀,寒光一閃,刀尖直逼暗七。
賈法爾舉手阻攔:“你們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