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0日,确切時間的生日,原來與他有關。
原來,他們那麼早以前就已經見過了。
他垂下眼的目光溫柔至極,伸出手很想摸摸深愛的女孩,隻是随着穿過的魂體,下一刻睜眼便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你這個怪物,怎麼會死不了。”山本石平雖然聲音虛弱,仍然咬牙切齒的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工藤新一勾勾嘴角,看向門口道:“還是要麻煩你了。”
看來讓他殺死自己确實是可以穿越到與凜有關的時間,可現在的他可要再早一點,阻止[影]才行。
就在他說出這話時,背後再次感覺刺入的疼痛,随着匕首抽出再有更多的刺入,是山本石平,惡狠狠的說。
“我就不信殺不死你!”
工藤新一在心裡歎了口氣,希望這次能跟凜說些話才好。
待他睜開眼時,身體仿佛僵硬一般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戴着厚重的面具。
“先生。”是Adair,大概四五十歲的他就站在旁邊,聲音渾重的說,“果然真正能夠不死的是你,我就知道,您會回來的。”
他皺下眉,就見Adair一如當初那樣跪在他面前,向他彙報着這些年所謂的成果,“如今這個國家都已經在我們組織的掌控下了,BOSS的位置一直是您,我們都不再是曾經被人欺負的弱者了,隻要我們想,任何事都可以做到。”
“你怎麼找到我的?”他皺眉,許是這次受傷太過嚴重,始終無法動彈。
“是您自己突然出現在這專門為您留的座椅上的。”Adair繼續說,“您曾無意說過自己并不會真正死亡,所以這些年我們就一直在研究不死,希望能與您永生,永遠掌控[影],希望您能再等等,我們就快成功了。”
“Adair大人。”此時下屬慌慌張張的進來,“48闖進來了。”
48?工藤新一的心中一顫,急道:“讓她進來。”
Adair神情嚴肅:“48始終是個威脅。”
“無論她想要什麼都答應她。”他不容拒絕的命令道,“知道嗎,Adair。”
“是。”Adair衷心的點頭,
48要的是自由,是組織不再與她有瓜葛,他在面具下貪心的看着她,恨不得立即上前擁抱她,哪怕她拿刀抵住自己的脖子,也因為距離的拉近無比幸福。
如果不是後面哪個二五仔對他不滿趁機捅了他,使得早早在這個時空死掉,他有打算要跟随在後面。
原時空,一灘的血以及再次蘇醒卻笑容滿面的工藤新一,都讓山本石平恐懼又無能狂怒,山渡已經進來将他铐在病床,直問工藤:“怎麼樣?”
“見到了,不過差一點。”工藤新一喘着氣笑,又跟山渡說,“等我緩口氣,你在這家夥面前殺我一遍。”
山渡皺下眉:“不用等吧。”
“等——”
砰!
接着,便開槍讓他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時間緊的反複死亡這種事他早試過啦,是會造成時空、靈魂與軀體的紊亂的啊,也就是靈魂和軀體不在同一個時空,所謂的意識穿越。
因此這一次沒有實體的穿越也是他能理解的,不過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到了過去某個時間的自己。
準确來說,是剛得知凜真實身份的那個時間。
手術室外,柯南軀體的自己沉着臉,心緒不甯。
身為靈魂體的他能夠聽見小少年的心聲。
“她是暗殺者啊。”
“凜怎麼會是暗殺者。”
“難怪最初見她會有那樣寒冷的感覺,她藏着那麼多秘密。”
“如果……如果她真的殺了很多人,那些人的人生止步,凜也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啊。”
“哪怕她是我愛的人,可是被她殺害的人也有那麼多愛他們的人,卻因為凜……他們也需要一個交代啊。”
“而且,凜以後如果再進行暗殺,那麼又會有更多人受害,毀掉更多的家庭怎麼辦。”
“可是,凜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她了,我能感覺到她的努力改變,以前的她為了生存下去沒得選啊。”
“——她終究殺了人啊。”
“那麼。”
“我、我是不是應該将她逮捕。”
這個念頭誕生時,工藤新一的手一顫,的确,那時的他也曾那麼想過,此時的他隻能在一旁不停狂喊。
“不可以!”
“她為了你已經做了很多。”
“她真的吃了很多苦,哪怕遠不足以贖罪,但你可以想辦法啊,總有可以兩全的辦法。”
“愚蠢的腦子,你就那麼堅持程序上的正義嗎!”
“你真忍心失去她嗎?”
“永遠失去她——”說到這,工藤新一目光悲涼起來,就像現在的他這樣,見她都艱難無比。
“我真的不想失去她。”
與此同時,柯南的心裡誕生這樣的想法,目光也逐步聚焦肯定。
“總有辦法的,我能想到的。”
在這時,工藤新一才松一口氣,緩緩道:“對,有辦法的。”
他也一樣,不想失去她,哪怕過去那麼久,哪怕要經曆數次死亡的痛苦,哪怕去到未知的時空,他也一定要想辦法逆轉,一定要再見到他。
如果這是一個不能被拯救的世界。
他也要帶着自己的愛,逆轉所有不可能,直到有一天,去到有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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