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拂,帶來了涼爽,也帶來了炎炎夏日的燥熱,但是炎熱并沒有加深衆少年内心的煩躁,反而有一股向上的渴望與沖勁萦繞在衆少年的眼中,内心。
在與冰帝的合宿之後沒過多久,就開始了縣大賽,都大賽,直至關東大賽。
周末,就在神奈川的網球公園裡,一年一度的都大賽開始了,這次與之對戰的是相原第一。
分針秒針滴滴答答的轉動着,距離比賽還剩下最後兩分鐘。
“可惡啊!立海大那群人怎麼還不到。”
隻見相原第一中的某個紅發少年皺着眉頭,一臉不耐的抱怨道。
他們來的早,所以就算已經躲到帳篷底下乘涼,但身上還是被熱的滿身汗漬。
“等下一定要将他們打敗,讓他們跪地求饒!”
相原第一中的一個一年級說道。
“哈哈哈,到時候就讓那群傲慢之輩看看原野的厲害!”其他人附和道。
由于去年立海大以及冰帝,還有其他強校都開始啟用一年級新生,并且過于出色,所以相原第一也跟随潮流,在有JR大賽第二名的新生加入後,便啟用新生,緻使他們從縣大賽水平,一路打入都大賽與立海大碰面。
但是他們并沒有見識過立海大的強大。
……
另一邊。
“時間還剩下最後一分鐘,趕緊整隊走了!”
柳蓮二背起網球包,起身說道。
随後幸村精市與真田弦一郎首當其沖,先行下車走在前方,柳蓮二也緊跟其旁。
“puri!真想一直呆在空調車裡,外面熱死了!”
仁王雅治搭攏着身體,靠在柳生比呂士的身上。
“快起來,要走了。”
柳生比呂士手指往上扶了扶眼鏡,毫不客氣的說道。
衆人一出門,便感受到灼熱的太陽光照射在身上,身上的涼意瞬間被炎熱取代。
“啪!”
聽到聲音,身旁的人都往最後方看去,而走在前方的幾人也側過臉頰,視線往後方觀察。
“這家夥!”
隻見真田弦一郎一臉無法理解的表情,看着在後方打着一把黑色大傘的藏原飛,以及在傘打開的瞬間,也一同躲入傘内的仁王雅治。
而幸村精市則隻是看到時先愣了下,随後露出笑顔。
“精市,要走了,等下就快遲到了。”柳蓮二提醒道。
“嗯,看來要加快步伐了!”
幸村精市低聲說道。
……
“哒哒哒……”
隻見遠方傳來一片身着土黃色外套的衆人。
最前方那人身披外套,讓土黃色如旗幟一般在風中飄揚。
雖然面容如白玉蘭一般,幹淨俊郎,帶着笑容,一臉溫和,但渾身卻散發一種高高在上的高貴,霸氣氣息。
身後衆人有比其高的,也有矮的,或打着哈欠的,或打着傘的,雖然都是各走各的,但是沒有一人超過最前方那人,隻幾人,卻走出了千軍萬馬那般不容侵犯的氣勢。
相原第一的衆人呆愣的看着面前立海大的衆人從遠方來到身旁,在擦肩而過,仿佛是比賽還沒開始,就已經被他們的氣勢給壓倒,即将跪地稱臣一般。
“您好!我們來報名。”
那邊幸村精市已經抵達報名處,衆人也圍在身旁。
“可惡啊!”
在立海大衆人從身旁走過後,相原第一的部長用确保他們聽不到的聲音,低聲氣急敗壞的吼道。
相原第一的部長手緊緊抓着肩膀上背着的網球包的肩帶,那粗糙的紋路在手心虎口狠狠摩擦,仿佛是在發洩,又仿佛是在緩解内心的壓力與恐懼。
這是相原第一第一次打入都大賽,衆人都滿懷期盼,希望可以一舉取得一個好成績。
他們的部長也是,好不容易在最後一年有所突破,部裡加入了強勁的新生,這是他三年來最後的機會了。
可是那股氣力在時間的流逝,等待中慢慢轉化成不耐與憤怒,直到剛剛,幸村精市從他們身旁擦肩而過時,那輕飄飄的眼神,卻仿佛蘊含了不容質疑的壓迫,仿佛對他們這群挑戰者們的不屑一顧,視他們如塵埃。
但是高傲也好,自信也罷,隻要是對上立海大,就得為立海大的氣勢所臣服,對立海大踩點到達的行為有所習慣。
“那是,那是切原嗎?”
相原第一的原野一臉驚恐的看向跟在立海大後面一臉不耐的切原赤也。
相原第一的衆人跟随原野的視線看了過去。
“是他,沒想到他竟然去到了立海大。”
另一個人聲音顫抖的說道。
“原野你們認識他嗎?他是你們的朋友嗎?”
一位同三年級的老生問道。
“我們認識是認識,但怎麼可能是朋友,那個人太可怕了……”
一群人圍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說着與切原赤也交叉相遇時的所見所感。
突然,切原赤也仿佛若有所感一般,轉頭看向幾人,還惡狠狠的瞪了過來,惹得相原第一見識過切原赤也打球時的衆人瑟瑟發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