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由于父母的事業,橘吉平便舉家搬遷到東京,現就在不動峰,聽說這次打架事件,便是橘吉平打頭,打傷了教練和高年級前輩。”
柳蓮二睜開雙眼,冷漠的說出關于有關橘吉平的信息。
自從上次事件過後,柳蓮二便一直關注着橘吉平以及千歲千裡的動靜,就算地處遙遠,柳蓮二也不斷社交安插着自己的視線。
藏原飛在柳蓮二說話時,眼睛失神,思緒仿佛回到了那個夏天,那迎頭而來的一球,身體無意識的一抖,右手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右眼。
“藏原!”
在看到面前的隊友關切的眼神都彙聚在自己身上,藏原飛瞬間回過神來,将手放下,背在身後。
“哼!真的是太松懈了,一個隻會暴力的家夥,害人害己。”
真田弦一郎不屑的冷聲說道,但是其話語間還是可以窺見那内心的怒氣。
“他實力不錯,估計明年有可能沖出來!”
藏原飛假裝無事,思考過後淡淡的說道。
“明年要是碰見了,就讓我們去碾壓他們,我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們了!”
丸井文太一手捏緊拳頭,另一隻手拍在藏原飛的肩膀上,自信的說道。
“到時候就讓我與他一決高下。”
仁王雅治一改往日的懶散,站直身體,一臉凝重。
而這幅模樣,是柳生比呂士所沒見過的,這段往事也是柳生比呂士所不了解的,看着眼前的氣氛,柳生比呂士也不好多加過問,于是柳生比呂士暗暗想道:“回去搜一搜立海大去年的事情,并且着重搜索一番與這位橘吉平隻見的交集。”
但是還沒等柳生比呂士想好,切原赤也便直接開口問道。
“這個橘吉平是誰啊!他很厲害嗎?”
丸井文太充滿怒氣的眼神瞬間看向切原赤也,這眼神令好奇的切原赤也渾身一個瑟縮,随後便躲在了藏原飛的身後。
但是這個問題的回答,丸井文太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橘吉平的實力,就他來說,很懸,甚至可以說,他現在的實力可以與去年的橘吉平有一拼,但是誰知道他現在實力如何。
藏原飛則是伸手擋住了丸井文太看向切原赤也的視線,安撫的對着衆人笑了笑,随後說道。
“我與那個橘吉平打過一場,他也是跟赤也你一樣,是打暴力網球的,現在水平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去年的橘吉平,赤也你現在打不過。”
“诶诶,沒打過怎麼知道打不過,難道藏原前輩你輸了?”
切原赤也由于在藏原飛的身後,于是肆意的開口問道。
“赤也!”
幸村精市眼神犀利,含着警告般看向切原赤也。
“等下給我跑操場五十圈!”
真田弦一郎緊接着幸村精市的話說道。
切原赤也瞬間低下頭安分下來。
“沒有輸歐!但是也是差點,他的球技很傷人。”
說着,藏原飛在次下意識的輕撫右眼皮。
“沒事前輩,到時候我會很厲害的吊打那個人,給你報仇。”
切原赤也難的情商上來,知道可能出了什麼事,于是出言安慰道。
聽此,藏原飛彎起眼角,左手握拳遮擋在嘴前,轉身看向身後的切原赤也,“嗯”了一聲。
“那就拜托赤也啦!”
藏原飛語氣輕快,彎身,與切原赤也保持平視,溫和的笑着。
切原赤也看着近在咫尺的臉龐,彎起的眉眼,紫色眼瞳中倒映着隻有自己一人的影子。
平時雖然也不是沒有見過藏原飛對自己笑,但是這次,切原赤也卻感覺格外的觸動,内心仿佛充滿力量一般,内心默念着“橘吉平”。
而就如切原赤也所說的,等到切原赤也與橘吉平相遇之時,真的給藏原飛報仇了,雖然他遇到的并不是強盛時期的橘吉平,但是既然上場了,那不管怎樣,赢就是赢,敗就是敗。
按照切原赤也與藏原飛的一問一答,柳生比呂士拼湊出事件的主體線路,但是他感覺其中似乎還有什麼内情是沒有提及的。
還有藏原飛的撫蓋右眼的小動作,柳生比呂士收入眼中,在結合柳蓮二說的“同樣用……”,這些都很可疑。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他大膽猜測出一條結論,但是究竟事實是怎樣還得他私下去求證了。
“好了,到時候也不一定能碰上,四分之一我們是對上青學,等下會議室集合,讓柳蓮二給我們分析青學現如今的情況。”
幸村精市拍了拍手,停止了衆人接下來的交流,對下面的事情做出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