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丸井文太内心痛苦不堪,但也不敢反駁幸村精市的決定,于是悻悻的更換了負重,回到胡狼桑原的身邊,哼哼的說道。
“桑園回去的時候請我吃拉面!”
“啊!”
胡狼桑原沒想到丸井文太的悲傷竟然燒到自己身上,于是撫摸着多次請丸井文太吃東西而漸漸空癟的錢包,留下了兩條淚水。
“那我是不用換負重了吧!”
此時毛利壽三郎提出自己的意見。
身邊衆人此時面色逐漸深沉,看着面前的毛利壽三郎,他們其實也想到了,面對升學的壓力,現在已經結束全國大賽的毛利壽三郎應該就要退部了,但是衆人内心還是帶着不舍。
“喂喂喂!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啊!我高中又不是不準備打網球了,怎麼都一副我馬上就沒命了的樣子。
而且再過一年我們不就又見面了嘛!但是呢,如果你們想我的話,我其實也不介意你們喊我一聲哥哥,這樣哥哥我呀!立馬就飛速跑回來。”
毛利壽三郎想着自己反正就要離開網球部了,這段時間也不用受到三巨頭訓練懲罰的壓迫了,于是說話開始放飛自我。
“歐!是嘛,我怎麼記得毛利前輩的退部申請書我還沒有同意呢!”
幸村精市一副思考的模樣,似笑非笑的說到。
“真的是太松懈了!還沒有退部就這樣放任自流,毛利前輩,我們打一場吧!”
真田弦一郎一臉嚴肅的向着毛利壽三郎邀戰。
而其他人也一一向着毛利壽三郎挑戰。
“這可不行!我可是前輩诶,年齡比你們大,喊哥哥不是應該的嘛!”
毛利壽三郎抗拒的說道。
說到年齡,衆人默契的先是看向了外貌年齡看起來比毛利壽三郎更大的真田弦一郎。
“可惡!我現在才14歲。”
真田弦一郎陰沉着臉,氣憤的說到。
衆人又看向了旁邊的幸村精市,平時幾乎都沒怎麼在意,說起來,雖然兩人是幼馴染,但是幸村精市的年齡其實還比真田弦一郎小一歲呢,由于平時的氣勢太大,尤其是比賽時給人的壓力更甚,以至于大家都差點忘記了幸村精市其實也就比切原赤也大幾個月了,幾人看了看切原赤也此時呆呆愣愣的樣子,與幸村精市相比,簡直是令人搖頭。
而且好像藏原飛比切原赤也還小一些。
“piyo,沒想到除去毛利前輩,我們中最大的竟然是文太呢!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年紀大怎麼了!仁王你有什麼意見嗎?”
這邊的兩人打打鬧鬧的,另一邊的柳蓮二則不停翻看着衆人的數據,随後開口說道。
“藏原的年齡竟然比赤也還小!”
“啊!藏原前輩比我還小!”
切原赤也驚訝的大聲說道。
“是的,準确來說小十六天!”
柳蓮二推算後得出了精準的數據。
切原赤也得到肯定的回答後,立馬得意忘形起來。
“大一天也是大,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不用喊藏原前輩為前輩了啊!說不定藏原你還可以喊我……”
“想都别想!”
藏原飛眯着眼睛威脅的看着眼前的切原赤也,厲聲說道。
切原赤也立馬縮了縮脖子,躲在柳蓮二的身後,撇撇嘴幹巴巴的說到。
“不行就不行嘛!幹嘛這麼兇啊!”
藏原飛面目一僵,嘴巴微張,随後又閉上了。
聊天時話題的轉換就是這麼猝不及防,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料到的會是什麼。
幸村精市拍了拍手,示意衆人先停下,待到聲音都停下來後,幸村精市在次開口道。
“這兩年來都辛苦大家了,經過這麼長時間刻苦的訓練,一刻也沒有放松,我跟弦一郎以及蓮二都商量過了,介于我們從來就沒有放松過……”
藏原飛在下面悄悄的跟仁王雅治說道。
“精市這樣說,該不會是要帶我們放松,出去玩吧!”
還沒等仁王雅治反應回答,幸村精市的話語就傳入了幾人的耳中。
“所以,我想組織大家一起去沖繩來一場(訓練)旅行!”
幸村精市在觸及到毛利壽三郎期盼的目光,接着說道。
“當然,還沒有退部的毛利前輩也要一同前往歐~”
真田弦一郎留意到幸村精市并沒有提及訓練之事,于是也沒有多嘴,而是跟着幸村精市的話接着說道。
“旅行為期一周,到時候拿好自己的行李,負重不能摘,網球包也要帶上。
切原赤也,不要讓我看到你帶遊戲機和漫畫,記得帶上課本。”
真田弦一郎加重語氣,着重點名切原赤也。
“啊~旅行為什麼還要帶上課本啊!”
或許帶上網球包切原赤也可以理解,不玩遊戲機,不看漫畫也是他自己說的,可是說到帶課本,卻還是令切原赤也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而藏原飛則低頭一直陷入沉思。
“沖繩!鹿兒島就在旁邊,到時候可以去看看豹馬!
聽前輩說他在U17的前輩說的‘高中生前二十為遠征軍’,而到我們去遊玩時,應該也是卡着有假期的時間去,超出的時間在請假,這也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先找出在沖繩附近的強者,找到了然後請求他們來一場比賽。”
想着想着,藏原飛的眼睛越睜越大,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看起來竟有些扭曲。
在旁邊的仁王雅治看着藏原飛的這副模樣,身上打了個寒顫。
“沖繩,沖繩,沖繩旁邊有哪些強者!
對了,我記得前輩說有個排名第二的,名叫種島修二的就是在沖繩邊的種子島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