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已然找到了分開的切原赤也,三人彙合在了一起。
“仁王前輩,柳生前輩,你們太過分了!”
切原赤也雙眼通紅,握緊拳頭在身前揮舞着,顯示着自己的氣憤,手中的信紙已經被揉捏成一團皺巴巴的。
“piyo!我可什麼都沒做诶!赤也怎麼能這樣說我們呢,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說完,仁王雅治還擡起手,假裝擦拭眼角不存在的淚。
“可是!”
切原赤也本想反駁,後突然發覺,好像是的诶!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好像什麼都沒有做,然後他就,就被自己腦海中的幻想給吓跑了!
想到這裡,切原赤也漲紅了臉,口中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怎麼說,随即便安靜了下來。
仁王雅治看到切原赤也的變化,唇角的上揚都快壓制不住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趕路吧!”
這時柳生比呂士恰到好處的開口道。
“話說,搭檔,你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做什麼嗎?”
仁王雅治反問道。
柳生比呂士蹙眉,思索片刻後,轉移視線看向了切原赤也的手中。
“诶,看着我幹嘛!我又不知道……”
看着兩人的視線,切原赤也先是疑惑,随即順着視線停留在自己的手中,這時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信紙被自己一直攥在手心中。
“沒辦法,沾到水了,上面的字迹都已經花掉了。”
三人或蹲或盤腿坐在地上,将信紙小心翼翼的攤開後,細細分辨已經花掉的的字迹,但是不論怎麼樣都看不清上面到底寫了什麼,隻知道一共是分為五個任務。
“puri,赤也你不是看過嗎?應該有印象吧!”
仁王雅治有些不确定的詢問道。
“這怎麼記得啊!這麼多,而且當時我就瞟了一眼!”
切原赤也撇嘴心虛道。
“這可不行,我們三個人,就你看了信紙内容,而且你還把紙弄成這樣,要是完不成任務,三船教練可是要把我們從崖邊給丢下去的!”
仁王雅治揶揄道。
“可是!”
切原赤也現在真的是有苦難言。
“好了,赤也,你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柳生比呂士冷靜詢問道。
“我記得有需要網球,還有酒,其他的就不記得了。”
切原赤也垂着腦袋說到。
“嗯,網球,酒,根據我的觀察,浴室内的肥皂等生活用品有缺,這些應該也有拿的必要。”
柳生比呂士分析道,随後眼神犀利的看向一旁無所事事的仁王雅治詢問道。
“仁王,你應該記得吧!”
“puri,嘛!什麼都瞞不過搭檔你啊!”
仁王雅治聳聳肩道,畢竟當時第一個發現信紙的可是他,所以他提前看了一遍,全都好好記在了腦海中。
“那我們就出發先去倉庫拿東西吧!”
切原赤也看帶事情有轉機,眼神中又再次充滿了希望,身體擁有着滿滿的幹勁。
“puri,赤也,你知道倉庫在哪裡嘛?”
仁王雅治盤腿坐在地上,單手撐着腦袋仰頭,看向站立着準備出發的切原赤也笑着問道。
“啊,诶!”
切原赤也步子才邁起還沒放下,就被仁王雅治的問題給困住了。
天上還在不停下着毛毛細雨,打在人身上帶着些許涼意,浸在衣服中,顯得格外的黏糊難受。
“仁王!”
柳生比呂士已經無意在這裡浪費時間陪仁王雅治玩這種無聊的問答遊戲了,于是語氣中帶着一絲威脅。
“好吧好吧!那就跟我走吧!”
仁王雅治略有些無奈的說道。
仁王雅治從口袋中掏出手機,單手在上面敲打着,一邊找準方向向前走去。
“唔!仁王前輩,你怎麼知道往這邊走的啊!你在跟誰發消息啊?你的手機怎麼還有電,有信号啊……”
切原赤也在仁王雅治身體的左右側不斷探頭,試圖尋找無限問題的答案,但仁王雅治則是将手機傾斜一個角度,以臉上的笑意,回避切原赤也不間斷的問題。
“puri,等下你就知道了!”
不知是否是消息已經聊完,還是已經到達了他們此番行程的第一個據點,仁王雅治放下手機回道。
“柳生前輩,你肯定知道吧!”
切原赤也雙眼亮晶晶的看向柳生比呂士。
在切原赤也看來,這一路來,好像每一個仁王雅治說的,不說的所有事情,柳生比呂士都能很清楚的知道。
就像是知道仁王雅治看過信紙,知道仁王雅治能帶他們認清楚方向,知道仁王雅治跟誰聊天……所有的問題在柳生比呂士的面前,好似都不會引起他的好奇。
柳生比呂士擦拭了眼鏡的鏡片,将其調整至舒服的位置後,擡頭看着在夜色朦胧中,還略顯輪廓的建築物,在切原赤也期待的眼神中緩緩開口道。
“不知道。”
“啊!啊?”
切原赤也思維慣性的認為柳生比呂士肯定會做出解答,結果在聽到其回答後,瞬間反應過來,聲音由于疑惑以至于拔高。
“唔唔~”
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兩人下意識的一左一右捂住了切原赤也的嘴巴,躲在草叢後面同時雙眼警惕的看向倉庫外的一周。